握了司法鉴定证据。”
林晚没有回头，“告诉他们，证据已经在路上。”
“可我们还没拿到……”
“但他们不知道。”林晚终于转过身，“恐惧从来不是来自真相，而是来自不确定。”
苏悦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转身重新投入工作。
林晚留在原地，目光落在沙盘界面上。三条数据流已经开始同步更新。技术组上传了第一轮虚假波动参数，市场组提交了发布会通稿初稿，调查小组完成了最后一次路线模拟确认。
一切就绪。
她拿起通讯器，拨通技术组频道：“把‘节拍器’序列导入诱捕程序，让它混在下一波虚假信号里一起放出去。”
“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接线的技术员迟疑道，“万一他们识别出来……”
“那就说明他们比我们想象的更依赖这个节奏。”林晚说，“而依赖，就是破绽。”
通讯挂断。
她站在主控台前，双手撑在边缘，注视着屏幕中缓缓流动的数据。倒计时仍在继续，脉冲信号也未停止。但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某一刻，她忽然察觉到一丝异常——最新传回的日志中，有一条本不该出现在此刻的反馈记录。
调查小组的模拟路径明明还未正式启用，却显示已有外部访问痕迹。
她立刻调取访问源信息。
Ip地址经过多重跳转，最终指向一个早已注销的服务商账号。
但那个账号的注册邮箱，关联的手机号码，曾在三年前的一次培训会上，用于登录过联盟发放的演示设备。
她的手指停在键盘上方。
那个号码的持有人，早就离职了。
而且据档案记载，三个月前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