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喜欢，他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有自己的个性才舒服，然后他还在问：“还有更魔性的月相脸吗？”
魔性一词让宝珀的销售小姐笑容不断，没想到有钱人选择宝珀，就因为它魔性，几十万的东西，竟然就这么任性！
于是就再推荐它们店里的经典款：“这有一款是我们的经典系列，18k红金表壳，拥有月相，日期显示功能。”
“金色会不会有点浮夸了？”
林启山佩戴了照着镜子。
“那您可以选铂金表壳的另一款。”
销售小姐说。
铂金的直接贵了两倍，七八十万了，林启山诚然喜欢，但还没达到这种非要不可的程度。
如果这是百达翡丽，那么他会愿意买单，但宝珀对于他，吸引程度上还欠缺那么几分，所以摇头：“买不起。”
销售小姐立即接上：“是这块表没有缘分配得上您呢。”
她可不觉得一个用着爱马仕包，全身上下都是奢侈品的富少会少这点钱。
她的回答倒是让林启山笑了起来，但还是不会买。
他不会贸然为了一个并不算让他特别需要的东西入手，手头这块就用它来搭配正装或者正式一些的场合，公价四十来万，但能8折拿下。
另一块是号称天地良心bathyscaphe，公价八万，300米防水，佩戴这款表就必须要潜水使用才能体现逼格，正好林启山想学潜水。
两块表加起来大四十万了，放以前他会理智克制消费，现在对他更多的就是喜欢就买，不需要犹豫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