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顶多就是申斥几句罢了,我若再拦住太子,恐怕不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了,也许今后太子找个茬就让我脑袋搬家也说不定。”
太子带着景幻雪到了勤政殿的门口,听到里面的云王正在向吴王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为君王者要心存忠孝,爱兵恤民,凡中国之君,虽易异姓、宜善事之,要度德量力而识事务,如遇真君主,宜速归附,圣人云顺天者存。
又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免动干戈,即所以爱民。
妻妾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犹可新,手足断难再续,婚姻须择阀阅之家,不可图色美而与下贱人结褵,以致污辱门风,多设养济院收养无告四民,添设育婴堂,稽察乳媪,勿致阳奉阴违,凌虐幼孩。
吴越境内绸绵,皆余教人广种桑麻,,亦余教人开辟荒田,凡此一丝一粒,皆民人汗积辛勤,才得岁岁丰盈,莫爱财无厌征收,毋图安乐逸豫,毋恃势力而作威。
——”
吴王坐在龙椅之上,低头看着云王,说道:“说得好,这些都是你的感悟吗?”
“回父皇,这是我此行游历吴越各地见到而想到的勤政亲贤的感悟。”
云王回道。
吴越钱王说道:“我儿真是千里驹,如果不是太子名份早定,我真想——”
太子听到这里,心中一惊,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陈奏。”
吴越钱王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十分不悦,说道:“是太子吗?你怎么来了。”
太子带着景幻雪一起进了大殿,跪倒参拜之后,说道:“父皇,儿臣有事陈奏。”
吴越钱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现在说。”
太子说道:“儿臣有一件大事要向父皇奏明,今日狩猎,云王获胜,实际上是有鬼魅帮助其获胜,实际上他并没有射箭之能,他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云王一听这话,心中大惊,心道:“太子只是凡夫俗子,怎么会能知道我师父帮我的事情。”
吴越钱王听了这番陈奏,当即就一愣,他看了看云王,只见他却是眼神游离,似是心中有鬼,于是激动起来说道:“传瑛,太子说得话是真的吗?”
云王故作镇定说道:“启禀父皇,我何时有过欺君之事,今日狩猎获得优胜,都是儿臣的真本事,请父皇不要倾听某些人的片面之词。”
太子说道:“父皇,他是不是真会骑射一验便知,可让人取来一副野鹿的画,让他相隔数丈去射,如果射中,算我诬告,愿受责罚,如果射的不中,那云王就是欺君之罪。”
云王一听这话,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心想:这可是如何是好。
吴越钱王实际上也不相信云王能进步得如此神速,所以也想做个验证,于是马上命太监马上拿来一副带有野鹿的画,摆在大殿一侧,然后给云王弓箭,让他站在另一侧,看看他是否能够射中,如能射中,就证明他确实是有真功夫,如果要是射不中,就是欺君之罪,罪不可恕。
云王手持弓箭,看着对面一侧的画不禁有些心中发虚,他心中呼唤:“师父,你们快来帮我呀。”
景幻雪盯着云王,看到真要准备射箭,忽然后门外飘进来两个鬼影,这两个鬼影好似一股薄烟一般,来到云王跟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被景幻雪看个正着。
只见这两个鬼影分立在云王两侧,然后忽地飘到云王的头上,自上而下的从云王的头部进入到他的体内。
这景象太诡异了,让景幻雪顿时一惊,心道:“以前光是听说借尸还魂,可是这两个鬼魅还能随时进入人的体内,以此天降邪魂,匪夷所思。”
云王全身瑟缩一下,眼神之中顿时邪气十足,她举起弓箭对着带有野鹿的画,用力张开弓箭,奋力射去,那弓箭好似流星闪电一般,正中野鹿的头部,这样吴越钱王发出得意一笑,让太子看得瞠目结舌,旁边的宫女太监都不禁叫起好来。
吴越钱王说道:“太子,看来这狩猎的结果是真实水平,是你错了,朕准备要——”
景幻雪忽然说道:“吴王,民女有话要说。”
吴越钱王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这回才看到太子身后,还有一个模样甚是标志的女孩子,于是说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话要说?”
景幻雪说道:“启禀皇上,适才太子所说句句属实,其实云王根本就没有射箭的本事。”
吴越钱王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丫头,真是会胡说,你刚才也看到他射箭了,这么准的剑法怎么能说不是他射的呢?”
“的确不是,这箭是现在在云王体内的两个鬼魅射出的,所以才能命中画中野鹿。”
景幻雪说道。
云王听了这话,大惊失色,一双充满邪气的眼睛盯着景幻雪,定神一看,只见这位十七八岁的少女,容姿雅丽,秀美绝伦,身携仙风,两只圆圆的大眼睛里,闪动着逼人神光,云王此时真想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一切凡人永远不会知晓的秘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吴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