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5)

温阮有朦胧的意识时,是被热醒的,身体似乎跟贴了火炉一般很暖。

她是恍惚的,不知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周围喜庆一片,床品也是大红色的,晕黄的光生出旖旎的色彩。

温阮动了动身体,根本没发动,她后腰被贺宴辞的大掌兜拢着,贺宴辞大半条长臂在她身子下。

贺宴辞似乎睡着了,还睡得很沉,她戳了戳他完美的下颚都没反应。

他身上暗红睡的睡袍和她的睡裙同款,都很喜气。

温阮雾蒙的眼一瞬不瞬,瞳孔微微张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贺宴辞。

眼前是一片好光景,贺宴辞的纹理清晰的肌理线清清楚楚在她眼底,比上回几次意识朦胧时看到的感觉还要美好。

温阮严重怀疑这不是现实,是梦。

梦见了贺宴辞的春光乍泄躺在她旁边。

她的手似乎贴在他身前轮廓清晰的肌理线上,她的指尖微颤,想要脱离开。

只是手还没来得及彻底褪去,她雪白的娇腕被遏住,贺宴辞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宝贝,再继续要出大事了。”

温阮被贺宴辞遏住手腕,她纤手正放在尴尬位置,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她手背和身体都像是触电似的抖了抖。

温阮气息不稳,有种能能窒息的感觉。

两人四目相视,贺宴辞深邃的眸极有攻击性,温阮在他眼里就跟一只可口的小白兔。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贴上对方的唇瓣的,温阮身体燃起一股热意,眼眸起了雾气,睫毛都湿哒哒,柔和眸子看着他,缓缓又难以启齿的在他耳边轻缓的吐出两字。

贺宴辞深眸染着愠色,低笑,大掌紧贴在温阮的后腰,将她更深的揽入怀里,默认温阮要他的想法。

她的意思是,

是她要他。

她要掌握主权。

“难解,解不开。”

温阮没什么耐心了。

贺宴辞闷声道歉,“我的错,下回再也不穿这件衬衫。”

“宝贝,这样会伤了自己。”

贺宴辞深沉的眼如同暴风雨的海洋,眼底一片沉色,“我来?”

“不。”

温阮拒绝。

她勾住他的睡袍带子在指尖来回绕着圈儿。

贺宴辞深沉的眸凝视身上温阮,她眼眸迷离,还处于朦胧状态,怕是还没完全醒吧。

贺宴辞发现手腕被束缚。

这位大小姐心情不佳,他只能配合,不敢有半点怠慢。

她哪里是发泄心情啊,分明在折磨他。

贺宴辞不知道温阮在搞什么名堂,挺让人难受的,他嗓音低哑沉闷,还是极其耐心的哄温阮,“宝贝,搞定没有,嗯?”

“催什么催!

你说过我来的。”

温阮很委屈也不服气,她低头学着贺宴辞那样。

温阮没这样过,很生涩,也能要人命。

她柔顺的发丝他身上起舞,丝丝充满了魅力,她精致的鼻尖浮现的丝丝细汗在像灯光下晶莹剔透。

那些要人命的妖精也不过如此。

贺宴辞偏开头,眉头紧蹙,闷声肆意,温阮压根不理他。

“宝贝,可以了吗?”

“没。”

“那我来?”

“不,”

“那你要怎样?”

“我要重新来一遍。”

“”

几分钟后,贺宴辞三两下滑落手腕束缚,将人纳入怀下,嘬住温阮娇软的唇,占领主权。

两人一晚上都在为谁来掌控主权纠缠不休。

次日,稀疏的阳光厚重的窗帘折射进一丝微光。

贺宴辞折过长臂,覆在清冷的面容上,意识逐渐回笼,他低头看怀里是空的,伸手摸身边的位置,空的,冰凉凉的。

他轻笑一声,昨晚闹得那么凶,小东西还起得来,本事不小嘛。

贺宴辞抓了边几上的手机,看时间十点半。

贺宴辞揉了揉眉骨,他好多年没这么肆无忌惮的睡到这个点了,鼻息里都是满足的喟叹。

不时,一个电话进来,是严钺,“贺总,今天是罢工了?”

这机会千载难逢啊。

贺宴辞半坐在床上,状态慵懒,没回严钺问题。

严钺笑,“欲求不满?家庭矛盾还没能解决?”

贺宴辞漫不经心回,“老婆太能闹腾,起不来了。”

“”

严钺觉得自己完全是来找虐的,结了婚的贺宴辞变了,骚得不一般。

贺宴辞姿态慵懒的靠在床头,鼻音都是满足,“最近几天公司的事没什么特别的,你盯着点,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

严钺调笑道:“你这是打算罢工多久?多久能起?老板啊,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这种工作狂也有这么一天。”

毕竟相传贺宴辞和温阮是贺老爷子逼迫的,以贺宴辞行事风格怕不是那么好逼迫的。

真是被迫了,想必贺宴辞的婚姻只会是有名无实,哪里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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