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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傅沉,发现他正在打电话。
“……对,李局,兴山北路,大概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内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受伤少年,开往市区方向。我需要沿途所有卡口和治安探头的影像资料,现在就要。”
等傅沉打完电话,温灼在他开口前便给出了答案:“是温心雅。一年前她雇过同一批人。”
那时候她刚被温宏远接回温家,温心雅大概是怕自己在温家地位不保,就想把她除掉以绝后患,雇了一帮人,其中就有刚才那个人。
刚才他被张合的人带过来的时候,她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当年那帮人里,就他最实诚,别人都做做样子,他是真的拿钱办事,所以最后就他被她修理得最惨。
没想到一年过去,还是他最蠢。
傅沉眼中寒光一闪,无需多言,他已明白这背后的愚蠢与恶毒。
他立刻对张合下令:“立刻去温家!”
“不用,”温灼制止,“我会亲手解决温心雅,但不是现在,等找到清和再说。”
傅沉点头,但还是对张合交代:“留两个人在现场,派几个人去温家盯着温心雅,其余的跟我走。”
夜色如墨,将血腥的现场与救赎的希望一同吞没。
红蓝闪烁的警灯由远及近,切割着浓稠的黑夜,映在温灼毫无波澜的侧脸上。
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