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僵硬,张了张嘴想说你叫我名字就好,别张嘴闭嘴“苏先生”,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要求她。
因为,是他以“苏先生”骗她在前。
这时,徐临和他热情的父母也从院里迎了出来。
徐临父母笑着打圆场,“这位就是傅总的女朋友吧?长得可真漂亮,跟傅总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你们能来给徐临过生日,我们老徐家蓬荜生辉!两位快请进快请进!”
温灼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上,又说了些祝福的话语。
一群人说笑着进了院子。
地道的农家菜,朴实的热情,小院里洋溢着一种世俗的温暖。
温灼是个称职的“伴侣”。
整顿饭,傅沉食不知味。
他看着她向徐临送上无可挑剔的祝福,夸赞阿姨手艺时笑容真诚,接话永远恰到好处。
她甚至周到地为他倒水、夹菜,可那种程式化的体贴,比冷漠更让他窒息,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隔绝在外。
他准备的种种说辞,在她这堵名为“职业素养”的软墙上,全都失效了。
晚上九点,一顿温馨的晚饭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温灼告辞离开,傅沉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苏先生,再见。”
“夏夏,我……”傅沉鼓起勇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说,“我来的时候是坐徐临的车。他今晚住家里,我能蹭你的车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