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大,上面用水泥墩子盖上,再留下出气的小孔,把犯人扔里边,最安全不过了。”
周兴回道。
“好吧好吧,杨玉堂是真聪明。
周兴,接着说。”
“是。
昨天上午,所长命我把小偷从地牢里提出来。
一进门,小偷还想耍赖不承认,蹲在地上不说话。
可他哪知道所长根本就没打算跟他废话。
所长问他:‘知道吗?’
小偷回答:‘不知道。
’
‘那好,就让你知道知道。
’
所长说完,一脚踹到小偷脸上,把小偷给踹了个嘴啃地。
接着,我用棍子抽,所长穿着皮鞋,一脚又一脚地往脸上踹。
小偷被打得直叫唤,边说:‘我知道了,知道了。
’
所长说;‘知道了?知道了才揍你呢。
’
说完,就接着揍。
直到所长累得直喘粗气,小偷被揍得叫爹,叫亲爹,所长才停下手。”
周兴描述着当时揍小偷的情景。
林创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废话真多。
说审问的情况。”
“是。
小偷被揍怕了,所长再问什么,根本不敢哄弄了。”
“小偷都说了什么?”
“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呢?”
“所长问话的时候,我把小偷铐到桌子腿上就出来了,有些事所长不愿意让手下人知道,咱得知趣。”
“呵呵,审个案子也保密,他想干什么?吃独食?”
林创问道。
没人回答他的话。
“好吧,小偷呢?”
“放了。”
“放了?”
林创追问道。
“放了。”
林创一听,想骂娘。
骂杨玉堂的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