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早早在这两地布局。
我想,你现在受点委屈倒是好事,让别人都知道你受了委屈,以后我再安排你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了。”
“局座,你的意思是?”
林创一听杨文轩的话,心中一动,觉得他话中有话,连忙问道。
“我也想早早在重庆布局。
不过,我现在这个位置很重要,不好脱身。
我想等过一段时间,去警政署走走关系,把你先安排到重庆警察局,你看如何?”
杨文轩道。
林创一听大喜,心道:“原来如此啊,若是早去重庆,成功避开战火不说,再说自己到重庆,那将是陪都,更可以为党组织做更大的贡献。
杨文轩如此对我,可见是拿我当亲信对待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天的礼没白送。”
“局座,既然如此,我听您的。”
林创已经完全没有芥蒂了,但脸上仍然流露出不大情愿的神色,答应地很勉强。
“这样才对嘛,现在的这些职位谁愿意争谁争,眼光要放长远。”
杨文轩见林创明白了自己的意图,高兴地说道。
“多谢局座栽培。”
林创道。
“不要这么客气了。
林创,你最近约约婉君,她还等着你约她喝咖啡看电影呢。
你别误会,我是想让你们多接触接触,然后等我给你弄来调令之后,你就和婉君她们娘俩一块去重庆安置。”
杨文轩道。
林创看他的眼神里蕴涵着喜爱之意,心下顿时明白了:“哦,我说呢,送了一回礼怎么就成了他的心腹了?原来这个扣在这里呢。”
“是,局座,我听您的。”
箭在弦上,林创不得不暂时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