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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恰相反,傅义阳此刻还能够隔着厚厚地衣料感觉得到这是那只自己素未谋面的飞虫已经降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甚至还在扑腾着它那三对足飞地朝向着自己的肩头脖颈位置窜来,所以那振翅声才消失不见了!
正值紧急时刻,对于此刻正在自己背后衣服上快移动着的飞虫,傅义阳却也已经没了什么更好的应对方法,只能够赌命似的在此刻的蹲姿基础上收回了一只脚,任由自己的身躯随着重力的作用而向侧方倾倒,以期望能够借此赶在那飞虫兵器顺着衣料爬上自己脖颈之前给与它一记沉重的撞击,破解这一凶险的局面。
‘咚——!
’
然而真当傅船长这一记肩靠狠狠地撞向了船甲板上时,却又并没能像是他自己所期望的那样阻截住飞虫的动作,仅仅只是他自己的肩头与钢铁进行了一次颇为沉重的亲密接触,而那一只漆黑颜色的魅影则依靠着它那六对足成功地维持住了贴附的动作,并趁着这会傅义阳倒地行动不便的这会功夫,甚至还要比前一次攻击来得更加靠近,直接爬行到了傅义阳衣料所不能遮蔽的肉脖颈上头,用那六对足上尖锐的倒钩维持住了身躯的稳定,再是从其腹下挺出来了一根细针管状的给药装置,抵上了傅义阳的皮肤便直接激。
随即在那针筒的内部,一根几乎无法用肉眼辨别的细针亦是瞬息间弹射而出,深深的刺入了傅义阳的皮下组织内部释放着神经阻断药物。
并且由于这一次给药的部位较之上一次还要来得更加靠近中枢的缘故,是以这一次给傅义阳感知上带去了的效果也是远远要比上一回来得更疾更凶,几乎就是在傅义阳刚刚才感觉到了那一记针扎刺痛了的同时,便已然是无法感知到了自己脖颈以下躯干四肢的触觉了。
然而就在这会连傅义阳自己都要觉得自己即将要交代在这,甚至都来不及懊恼哭丧的时候,转机却又在他自己都未曾料想到的时候同步追来:
‘咚咚咚咚咚……’
便只听见不远处一连串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响接连传来,如果此刻的傅义阳还有这个心思分神去听的话,那也一定能够听得出来这应该是某人正急匆匆快步走来时所出来的脚步声响。
再等那个看不见模样了的来人一眼扫过了这边甲板上横躺倒地着三个人的诡异场景过后,其视线又紧接着被此刻正遭受着飞虫的攻击,精神亦同时经历着恐怖时刻的傅义阳给吸引住了视线,当时嘴中便是一句轻呼出口:
“义阳——!”
而这句话一出口,地上尚且还存有着清晰神智了的傅义阳也当即便认出来了这话音的主人,竟然也是自己的好战友——刘越石的音色!
是了,想来他刚刚开枪攻击了的那个“刘越石”
鬼使神差之间竟是歪打正着打在了伪装的敌人身上,那么真正的刘越石也确实应该还在别处。
可问题在于此刻的傅义阳也不知是遭受了什么特定的毒素或是药物攻击,全身的知觉感官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不说,更是无法指挥自己的肢体或口舌跟他身后刚刚才来到现场了的刘越石进行任何有效的沟通,仅仅只剩下来一颗清晰的头脑思绪正通过双眼双耳观察着这个世界,就好像是一个本该参演一场话剧的演员突然间被请去了观众席上,无论他怎样的挥手呐喊都无法再影响到戏中的同伴们分毫。
难道这就是祖士稚,以及其他那些被“怪物”
所控制的同志们所经历过了的恐怖嘛?
但还不等傅义阳这会回过味来,紧接着在这一片小小的甲板空间之中便又响起来了一句令他自己无比熟悉的人声话语:
“啊!
是越石嘛——!
……”
那是一句饱含着兴奋与喜悦的话语,情感丰富而又真切,就好像是一别多日再此与老友故交照面时的自然,恐怕任谁来听见了也都不会对这一句话语抱有任何的戒备与怀疑。
除了此刻被囚困于己身的傅义阳自己,因为这一句突然响起了的熟悉话语里头说出来的正是他自己的音色!
“……你来得也是正好,刚刚我遇到了敌人的袭击,不过还好,经过了一番鏖战最后还是将他给击毙了……”
是那个“怪物”
!
肯定是那个“怪物”
——!
是他正在操控着傅义阳自己的身体,对此刻堪堪来到了的刘越石编织着谎言——!
“……所以,现在过来帮我一把,越石……我有点站不起来了。”
而令人绝望的是,在此时此刻,他傅义阳似乎也真的没有了任何的方法可以阻止着这一切的生,即便他如何想要扯开来自己的嗓子大喊着警醒那边的刘越石,但遭到了飞虫攻击“怪物”
操控了的傅义阳也不可能如愿以偿,只能够在绝望的心寒之中侧耳倾听着此刻遭到了“怪物”
蛊惑的刘越石脚下步伐匆匆靠近。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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