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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
待一旁的刘越石听见了耳旁呼唤扭头看过来了的时候,就正好瞧见了傅义阳那边正奋力地推开了紧贴在他身上的那一具皮衣女尸,一边惊魂未定地拍了拍他自己的身上,确认着他自己有没有在刚刚的一阵弹雨之中受到了什么致命的攻击,另一边又抬头看向了刘越石,招呼着他靠近过去。
只不过对于这会的刘越石而言,他其实也并没有对这一次的敌人有着清晰的认知,虽然之前也确实亲眼看见过驱赶摧毁了飞虫就能够恢复同伴们神智的情况生,但当这会又瞧见傅义阳呼唤着让他过去时,却也还是多留了几分心眼,并没有第一时间迈开脚下步伐。
等刘越石的这副模样看进了另一头傅义阳眼里之后,这位刚刚才从“清醒的噩梦”
之中挣脱出来,还有点兴奋过了头的老船长自然也是明白过来了的自己现在所表现出来了的模样有多么可疑,随即脸上的兴奋笑容之中也多添了几分的僵硬尴尬。
但好在很快傅义阳便又想到了办法应该如何向对面人证明自己的正身,是以便瞧他又开口:
“‘不相信有完不成的任务!
不相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不相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
然而傅义阳这一开口,比起说,反倒更接近于喊,并且还是一连串的三句高声大喊,配合上傅义阳原本兴奋微笑的一张脸也在此时庄严肃穆,让这三句话听起来又更像是某种庄严的宣誓,就好像这正是他曾经为之而效死的某种象征。
而这三声口号在对面的刘越石听来也绝不可能陌生,同样也是深深沁入了骨髓了一般的深刻记忆。
因为这正是他与傅义阳,以及祖士稚三个人尚且还在军队当中服役之时所属部队的军魂。
是以在听见这三句话从面前傅义阳的嘴里庄严誓出时,刘越石也仿佛是又看见了许多年前的他们自己,连带着心中对于面前人身份的怀疑自然也被一并打消:
“可以,欢迎归队,船长。”
这一句话音出口,刘越石脸上微微带笑着的同时似是也放松卸去了全身的力道,整个人也再无法坚持着笔直挺立,不得已地撤下了自己端枪瞄准着傅义阳的左手,就近寻了一处可以倚靠的地方伸手过去借力坐倒在了甲板之上。
也正是在瞧见了刘越石突然地在自己面前瘫坐下来,傅义阳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在被“怪物”
操纵下的自己似乎也确确实实地用“大黑星”
打中了一枪面前的战友,是以傅义阳这会才刚刚因为重新夺回了身体控制权而欣然了的一张脸又霎时垮塌,仿佛血液都在瞬间被抽干了似的感觉到了全身阴寒附骨,再是焦急忙慌地三两快步靠近了过去也一并跪坐下来,寻找着面前战友的受伤部位,判断伤情严重与否:
“等等,刚刚那一枪打中什么地方了?……”
虽然嘴里这么问着,但当傅义阳这会拨开了刘越石下意识死死按住了伤患处的左手时,还是用双眼大概地确认到了自己那一枪约莫是击中了刘越石的肚子,并且以“大黑星”
的威力来预估的话,这一枪应该就是直直地击穿了腹腔从背后穿出,除此之外按位置来看说不定还连带着打断了越石体内的肠子或者是肺叶的下端,虽然也确实是足以导致死亡的重伤,但也还并不至于说是会在短时间内立刻结束生命的地步。
“……好,找到伤口了,先按住,按瓷实咯,止住血!
我现在马上带你去找医生!”
是以在此刻手边并没有现成医疗条件的情况下,最正确的处置措施就应该是什么都别动,直接连带着衣服一并用力按压住伤口处,一来避免脱下衣服后所可能引起的失温问题,二来衣物布料本身也可以作为止血的帮手,防止越石的伤势进一步恶化,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休克昏迷之中,进而就能够继续支撑到医疗人员的到……
顺着脑袋里头匆匆闪过了的念头一并行动着的傅义阳忽然地停住了动作,就好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荒谬似的一时愣了神。
支撑到医疗人员的到来?去找船医嘛?仅凭船上的船医就能够处理好这种程度的伤势嘛?
不,问题好像还不在这,问题应该是,应该是自己还有这个必要去找医生嘛?
自己现在最应该做得事情难道不应该是直接掏出枪来对着面前人的脑袋再开上一枪嘛?
当这一份自己先前暗自于心中敲定了的黑暗计划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的心头,傅义阳便又再一次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之中泛涌而出了阵阵的麻木酸冷。
“是不是到时候了,嗯?……”
然而就在此刻傅义阳僵木住了动作的功夫,另一边受了重伤的老战友刘越石反倒是先一步开了口,向着傅义阳抛来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同样作为保守着船上最终秘密的三人之一,刘越石自然也跟傅义阳一样,一直都将这一份任务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