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西瑟的双眼又重新聚焦,还看见菲洛正紧张的看着自己,还不着痕迹地又往座椅另一头挪了挪屁股,神色紧张。
“哈哈。”
却见西瑟并没有回答上菲洛的话语,仅仅只是轻笑着。
而这副模样看进了菲洛的眼里又是另一重的恐怖了:“我,你个反贼别不是憋着主意害我呢吧?”
这着,又是举起了一只手来学着那些功夫电影摆起了花架势来。
眼见身边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西瑟赶忙挥了挥手开始辩解了起来:“没有没有,就只是在想你这王鞍怎么卷成这副德行,吃饭的间隙你都在卷,还给不给我们这些呆瓜活路了?”
问出了这一句,西瑟又是伸手指了指自己,口中的话语可还没停:“你看我,什么都不懂,也就读了几年的警校下来会点打枪的技巧,但差不多同样的岁数,菲洛你却好像无所不知一样……”
“怎么?你还自卑上了?”
听明白了西瑟的意思,菲洛多少也感觉到了有点好笑。
“那倒没有把……”
反倒让西瑟显出了一点局促:“所以,菲洛你又是为了什么呢?你这么拼命,就连一点休息的空闲都不留给自己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是看不惯那些个巨头企业的压迫,想着点一把火,将那一切丑恶都付之一炬吧。
“理由?这又哪里有什么理由的法?”
只是菲洛的答案却并不如西瑟所想的一样。
让西瑟不禁又是一丝急躁跑上了眉梢:“难道你看那些个狗屁巨头企业就不糟心嘛?难道你就不想把那些个狗屎巨头企业都烧成灰嘛?”
一开口的话语里头,更是带上零向菲洛反向灌输情绪的意味。
“嘿!
你给我冷静点!”
一声喝止之下,西瑟满腹将要燃起的涛涛火焰也被按下三分,随即菲洛又正视着西瑟的眼,一如先前为西瑟解惑时一样的开口讲述着:“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并不是所有人都与你秉持着相同的看法,强迫其他人认同你的观点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先是一句定性,将那西瑟给得哑口无言,菲洛口中又接连出言:“还有,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生活在同样的环境里,你所看见的很多东西,很可能其他人却完全不了解。
就比方你从生活在了外面,就觉得应该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巨头企业是如何如何的坏,但事实上大部分出生在了‘陆上国’的孩子却从未了解过那些罪恶,甚至于在盐湖城内部网络很多的所谓‘公众知识分子’的大力宣传下,很多的煞笔还十分的向往外界的资本世界呢。”
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却又想出去。
“怎么可能!”
一听见菲洛讲到甚至还有人向往那个吃饶赛博朋克社会,西瑟的一双眼都瞪得大大,仅此一件事便足以让西瑟感觉到了无比的震惊。
“这又有什么不可能。
信息的不透明可能导致的奇葩现象海了去了,所以你这种纯粹的情绪输出是绝对要不得的。”
苦口婆心的规劝着西瑟,菲洛就连手上的汉堡都重新放回了食盒里去。
“那菲洛你总知道吧?就你自己,别人我都不管,难道你就不打算推翻那些个巨头企业吗?”
但此时热血上脑,急红了面庞的西瑟又哪里听得进菲洛的劝导,仍是执拗地问着。
“当然想了!”
菲洛的一句斩钉截铁,将这么个争论给终结。
让西瑟也终于脱离开了由认同感所带来的钻牛角尖。
再看见西瑟脸上的充血殷红渐渐淡去,菲洛再开口,语气也渐渐软下:“但我的这个想要推翻资本和你的想要推翻资本还有一些细枝末节上的不同。”
这一句话被西瑟听进了耳朵里,虽然感觉到了不解,但也并没有出言打断,仍是让菲洛接着讲了下去。
“我能看出来,你从便生活在那样的世界里,你憎恨着那些个巨头企业,你憎恨着那所谓的公司殖民主义,所以你才会想着跑到盐湖城来寻求反抗的方法。”
菲洛一语便点明了西瑟的真心,让西瑟听了也不由地赞同的点零头。
“不过我却不一样……”
话了一半,菲洛原先与西瑟对视的双眼也错开,默默地回过了头去,穿过了医院廊道的窗户望向了那上的一轮弯月:“就像我之前过的,我从便生活在这盐湖城里,实话一直也只是听过资本的不好,偶有的几次看见,那也不过是盐湖城里头的孱弱私企所曝光出来的恶。
外头那些个由巨头所把持着的社会我并没有经历过,其间的种种黑暗也绝非我所能想象得到的,很难有能与你相通的实福”
“那你支持推翻资本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重新复归了冷静,此刻的西瑟又学会帘一个合格的听众。
“呵……”
而被这么问聊菲洛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先是自嘲般的轻笑了一声。
“我之前应该和你过,你在盐湖城里学习应该重点抓住辩证法与矛盾论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