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独立的盐湖城,那个百废待兴,所有人都在忍饥挨饿的盐湖城。
当我们工瘸的大家都在努力地工作,从零开始建设此前从未接触过的化肥工业、无土农业来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时,他们社会党却在谋划着用本就宝贵的粮食去和北方的邻居交换什么狗屁产业技术!”
西瑟从未见过伊莎尔有过如此情绪愤慨的模样,一时之间便被那陌生的狂躁宣泄给大声吼得大脑一片空白。
“最后,等我们工瘸的大家终于攻克了化肥工业与无土农业的技术积累,开始正式的规模化,即将带领所有盐湖城的人民真正的迈过壹十参年的灾饥荒的阴霾时,却被他们这群渣滓们夺取了权力!
然后又用什么狗屁的自主生产所带来的什么狗屎的‘生产踊跃性’给摘走了粮食丰产的功劳……”
‘砰!
’话这才刚到了一半,伊莎尔便再难压抑胸口腾腾升起的极怒,一只手当即团握成拳重重地砸在了餐桌之上,直将那桌上的一应碟碗都给震得飞起。
“盐湖城周遭这一片多山多丘陵、缺少大平原、盐碱化严重,如此贫瘠的自然禀赋,难道光凭他那什么狗屁的‘生产踊跃性’就能达成丰产?就能喂饱盐湖城几百万民众的肚子了吗?放特码的屁!
没有我们工人们前期在化肥工业无土农业方面的技术产能投入,没有大批量化肥的使用,没有我们对于耕地资源的不断开,怎么可能能喂饱所有人!”
或许,西瑟以及那个所谓的“导师”
从一开始就判断错误了,工瘸内部存在的那一颗裂隙的种子,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个“鹰喙”
伊格。
相反,伊格甚至于还是那个致力于弥合冲突的功臣才对。
“整个盐湖城里,整个燎原火中,有且仅有一个该死之人!
那就是他!
苟斯特!”
而那一颗真正的裂隙之种,其名为“黑鸢”
伊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