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正向着他所在的房间门口接近。
更为关键的是,这个过程中他听到了一些重物,被来人拖动过来的动静。
所以说鬼子这又是抓了谁,准备跟他关到一起;难道是博叔这个老黄瓜,也不幸地被暴露了?
带着这样一个担心,老郁停下了自尽的动作,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毕竟他想要咬破了衣领上的油纸包,将其中的砒霜吸进嘴里,最多也只要两三秒的时间就行,鬼子到时候根本来不及制止。
在门被打开后,一个老郁绝对没有想到的人物,犹如死狗一样被鬼子拖了进来。
居然老郁曾经恨不得生啖其肉,比起鬼子还要更为痛恨一些的铁汉狗汉奸,维持会的那个杨会长。
只见此刻的杨会长双手被反捆住,被鬼子一把推进来,摔倒在地上后犹如一条蛆虫一样蠕动着,连站起都是费劲。
一边脸肿起了老高,衣襟上满是斑驳的血迹,看起来说不出的狼狈。
哪里还有昔日在老郁眼前时,那一个道貌岸然的老爷模样。
将杨会长扔下后,为首一个鬼子大尉看了老郁一眼,也没有继续将毛巾捡起,把他的嘴巴重新堵上。
带着几个手下退出了之后,‘哐当’一声地又将门给重新关上,听着脚步应该是再次的离开了。
也正是如此,老郁也压下了咬破油纸包的举动。
基于对杨会长的恨意,哪怕明知鬼子有可能在外面偷听,又或者是在房间里装了老式的有线窃听器。
依然对着身边一侧的杨会长,忍不住开口讽刺了起来:
“哎哟喂!这不是对蝗军忠心耿耿的杨会长吗;现在怎么这么狼狈,这是蝗军不准备要你这条老狗了?”
面对着老郁的嘲讽,杨会长没有什么恼羞成怒的反骂回来,也没有哭哭啼啼的抱怨。
好一番费劲的挣扎着后,终于是成功的坐起;在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之后,一脸平淡的说道:
“什么蝗军,不过是一些暂时得势的倭寇而已。
想要吞了我泱泱中华,不过是痴心妄想。
杨某人留在南宁城中,当这什么维持会的会长,也不过是想着就算我不当,鬼子总能找到人当。
我来当的话,多少还能让城中百姓好过一些。
并且给国军传递一些情报,帮上一些小忙。”
根据杨会长以上的说法,他之所以当这样一个维持会的会长,不过是与鬼子在虚与委蛇罢了。
这一种说法和借口,在抗日胜利之后几乎每个汉奸都会这么说;甚至还有一个可能,这是他配合鬼子演出的一幕苦肉计。
所以在闻言之后,老郁很是不屑地反驳起来:
“那真是难为你杨老爷了,不仅要昧着良心吞了其他人好些家产和钱粮,还顺带娶了一房娇滴滴的新小妾。
人家那年纪都跟你孙女差不多,你还真下得了这个手。”
杨会长面对这样的讽刺,表现依然无比平淡:
“我吞并的那些家产和钱粮,他们原本的主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其让他们留着享乐,还不如用来完成鬼子要求征集钱粮的任务,不用去祸害乡亲们。
至于小妾,不过是杨某人用来取信鬼子,自污的一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