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场的十几个文官顿时在心中大喊不好!
看来皇帝是没打算放过黄泽啊。
徐恭上前行礼道:“陛下,锦衣卫浙江千户飞报,据查黄泽在浙江任上九年,虽多有政绩,然其人好大喜功,行事急功近利,脾气暴烈,尤其是朝廷大开海贸后,浙江商贸大兴,黄泽为出政绩,私自将官银放贷给当地海商及桑农以供他们扩大规模,自己虽未从中渔利,然私放官银乃是重罪;再有,明兴五年三月至六月间,黄泽趁陛下东征朝鲜之机,强行让当地农户改稻为桑,致使浙江现在一半以上的土地皆种了桑树。”
“其三,黄泽以给朝廷筹措粮饷为由,强行召集浙江富商大贾捐钱捐物,若有不从,轻者痛骂一顿,重则罗织罪名,逮捕入狱。”
“其四,……”
徐恭一口气说了七八条黄泽的罪名,众人听的瞠目结舌,刚开始还以为徐恭为了取悦皇帝给人家罗织的罪名,可当徐恭呈上了人证物证后,众人这才信服,同时替黄泽惋惜。
“哼,一省布政使,为了自己的官帽居然不顾百姓死活,朕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朱祁镇大怒。
“此事就交给锦衣卫办吧。”
朱祁镇直接拍了板。
徐恭领旨,退了下去。
处理完黄泽的事,现场突然有些冷场,朱祁镇环顾一周,随即笑道:“怎么都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谁敢说话,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爷,丢官事儿小,小命兴许不保啊,再说那黄泽本就是咎由自取,平时人缘又差,替他出头申辩那不就是向皇帝表明自己跟他一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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