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去,被按在地上的朱瞻墉顿时眼睛瞪大,脸上的五官都拧巴到一块去了。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直到二十鞭子打完,地上的朱瞻墉已经被抽的皮开肉绽,用上好金丝线织就的袍服已被打烂。
一个太监拿开塞进了朱瞻墉口中的白布,朱瞻墉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痛苦的呻吟起来。
“本王…本王要见母后…”
朱瞻墉有气无力的说道。
“殿下,太皇太后说了,让您在这奉先殿内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好生反省反省。”
“为什么打我?母后,我也是您的儿子啊,七弟是我的兄弟,他在封地过得苦,写信给我让我…”
“殿下!”
福喜见朱瞻墉不管不顾的大喊起来,赶紧高声制止。
“殿下,您难道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吗?”
福喜又道。
“狗奴婢…滚!”
“殿下,还请您自重,难道您真的不知道太皇太后和陛下对您的一片苦心?”
“什么苦心?无缘无故抽我一顿鞭子也是苦心?”
朱瞻墉怒道。
“哎,”
福喜一跺脚,俯下身轻声道:“殿下,您可知道您体谅了七殿下,可谁体谅那些还在洪水中苦苦挣扎的百姓啊!
仁宗皇帝在世时,常说为君者当以天下百姓为重,可您…您的好心却办了坏事啊!”
“本王无罪,也没做错事!”
朱瞻墉仍旧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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