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薛建业剧烈喘息着，眼神中再也没有憎恨，只剩下恐惧。
摧毁一栋楼，这种战果，不算什么，元婴期的修仙者能轻易做到。
然而，将800亩庄园轻易变成死地，将一切碾碎，这早已超越了薛建业的理解。
他能想到的，只有神明！
楚凡身后，陈心心捂着嘴巴，也是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这才想起，楚凡刚到庄园外的时候，感慨过一句“这么大的庄园，若是毁了，真是有点可惜”
。
陈心心做梦都没想到，楚凡的“毁”
，真的是字面意义的毁。
青光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张怀，跪下给我磕头拜师，或者，死。”
楚凡瞥了一眼张怀，说道。
张怀没有半点犹豫，直接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然后道：“小子张怀，承蒙前辈看得起，今后愿为前辈付出生命，请前辈收我为徒……”
最初，张怀宁死也不愿背叛薛家。
可在刚才短短几分钟内，他发现薛建业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更发现薛家暗地里培养了一位魔头，所以心里早就动摇了。
而在见识了楚凡最后这招毁天灭地的法术后，他彻底臣服了。
能跟随这种神仙一样的强者，是他三生有幸！
更何况，他不欠薛家的，做到这种程度，已经问心无愧。
“孽障，孽障啊！
啊！
啊啊！
！”
薛建业看到大弟子向楚凡下跪，心态再次崩溃。
家族被灭，仅剩的大弟子，还向仇家臣服。
这对薛建业而言，远比死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