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表妹,枉顾朝纲法纪,你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吗?”
侍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成或者不成,咱们都能坐收渔翁之利,还是主子棋高一着!”
那人勾了粗狂的唇,翘着兰花指,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下。
刚才喝酒的时候,马车颠簸了下,有一滴酒液不小心飞起来到了手指上,他掏出一块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眸中,是幽深的算计。
斗篷男人走后,范尚换了朝服,匆匆上朝去了。
他已经迟到了,按理入不得朝堂,然而斗篷男给了他一块巨大的馅饼,而他也希望能为范家讨一个公道,当即也顾不得这些,直接在殿外大声喊道。
“微臣范尚,请见陛下!”
“微臣范尚,有冤情呈上,请陛下做主!”
卫殊听得下面的人汇报,正是昏昏欲睡,被这撕心裂肺的一声给震醒了。
他如今身体越发不好,脾气也容易暴躁。
他坐直身体后,懒洋洋的看了看沙漏,道:“这人迟到了啊!”
他甚至不知道范尚是谁,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不值得陛下记住名字。
小福子正是心惊胆战,低声道:“陛下,奴才这就让侍卫将他拖走!”
“不用,按例,迟到先打十板子,再让他入殿禀明冤情!”
卫殊语气懒洋洋的,“打的用力点,刚才吵到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