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异味,而且到时候说不定还恰好赶上苏洛生产。
为什么偏偏要挑在那时候。
“因为我在等人!”
“等谁?”
“等想当皇帝的人!”
卫殊揉了揉苏洛的脸,“这些事你别操心,你就听我的安排,该干嘛干嘛,到时候好好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就行!”
“其他的事情,都由我来打点!”
好叭!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苏洛也就不操心。
从蜀中到邺城,路途遥远,道路难行,送信过去收到后再启程,满打满算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若是二十一日就下葬,那蜀王卫尚也就不必奔这个丧了。
出蜀地时,穿三件衣裳尚可,越往北走,就越发的冷。
蜀王府的人都冻得瑟瑟发抖,蜀王的马车上也放了好几个火盆,饶是这样,奴才们还是冻得直缩脖子,恨不得将自己捆在火盆上才好!
卫尚撩开帘子,看了眼外面不断浓重的白色。
越冷,就说明距离邺城越来越近了。
记得幼时在邺城,每到这样的冬日只想躲在屋子里,根本不敢出去。
如今大约是离开的太久,他竟然也觉得这样的寒冷有些难以忍受,骨头嘎吱嘎吱的疼!
这样熟悉的冻感,可真是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