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是安抚之道,白言夕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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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跪下道:“小女何德何能,这婚事便作罢吧,不可让殿下您等着,殿下若碰到合适的姑娘,大可以再议亲事,我会真心实意的送上贺礼!”
窗外阴云密布,一场大雪似乎又要降临。
白言夕背靠着窗跪着,低着头,显得脸上的表情格外的阴郁难以分辨。
卫璟又兀自说了不少安抚的话,白言夕一脸诚惶诚恐,感激涕零,不顾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卫璟最终也没有打探出他安插在苏洛和江殊身边的棋子到底是谁,不过幸好已经知道大概计划,也能做到心里有数。
白言夕从睿王府出来时,酝酿已久的鹅毛大雪飘落下来,从王府侧门到马车上短短的距离,他的身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这为他本就不算高大的身形,更添几分孱弱,有垂垂老矣之态。
白府马车沿着空旷的朱雀街前行了一段,就有一个内侍无声无息的跃上了马车。
马车夫十分惊恐,白言夕却很淡然。
内侍面白无须,声音又细又尖:“白大人果然处变不惊,我家主子让奴才来见白大人,有几句话想带给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