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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祖祖想到了陆容汀。
他也没有被公正对待过,但竟然没有长歪成反社会人格,也是难得。
同事们走之后,陆家派来的特护来照顾盛祖祖。
病房也从普通病房到了病房。
盛祖祖这一次伤重,估计又要修养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活着,却不能做什么事情这让忙碌习惯的盛祖祖有点焦躁。
尤其是,身边少了一些不正经的声音,盛祖祖竟然觉得有点冷清。
病房外响起脚步声,朝着她的房间过来了。
盛祖祖眼眸微动,然而当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心里竟然有些失望。
陆容汀这个人不会敲门,他要么抬脚踹,要么直接推门进来。
病房的门打开,是琳达。
她估计是刚下飞机,身后还拖着行李箱。
“你怎么样了?”
盛祖祖勾唇,“还活着。”
琳达跟盛祖祖说了一会话,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因为突然间有事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之后,琳达给乐照打了一个电话。
“她精神状况很好。
我没有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那她身体状况是怎么回事?”
琳达听出乐照话里面的质疑,有点不高兴,“我是专业的。”
琳达打电话的时候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烟。
“陆太太,我为盛祖祖的治疗已经将近两年了。
我在心理学领域取得的成就业内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定期给她做心理检测。
你们应该是以前留下的心理阴影太重,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疑惑。
你们也可以找一个全新的人来。”
“陆太太别想太多。
我会去多陪陪她的。”
琳达招手拦下一辆的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