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陆匪翧冷冷扬眉,“一切按规矩来!”
男人扬长而去。
拍卖会现场,盛轻轻接到陆匪翧离开的消息。
一颗心,彻底放下来。
今晚上乐照确实会爬上男人的床,但肯定不会是陆匪翧的床了。
最终乐照礼服的价格虽然没有高过盛轻轻那幅百万画作,但也算是高价。
拍下来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面孔憨厚,带着乐照直奔酒店。
“宝贝,我们先开始。”
“你先洗澡吧,不急啊。”
乐照三言两语哄得这位去浴室。
不多时,电话响起。
乐照故意等了一会才接起电话。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佩服自己能够沉得住气,居然还不赶紧跑,还在等着鱼上钩。
“出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命令。
乐照嘴角翘起,却故作不悦:“凭什么?”
“你这是在自贱!”
乐照娇笑着靠在了床头,“有人愿意捧我,有人愿意为我花钱,怎么是自贱了呢?说到贱,我倒是觉得陪你睡比较贱。
什么都没捞着,还搭上我一只手。
我的手腕现在还使不上力气。
不和你说了,他已经快洗好澡了。”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在你眼里我不就是贱吗?贱人有贱人的活法,不劳您陆先生费心。”
乐照把电话随手一扔。
洗好澡裹着浴袍的男人出来了。
“宝贝儿,我来了。”
“等等。
我有洁癖,我要去洗个澡。”
“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会嫌弃我自己。
怎么说,也是我们的第一次。”
乐照并没有挂机,这些对话全部都传到了陆匪翧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