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念头:她完了。
现在只有沈儒斯能救她。
“我,我不知道,真的,这个女人也没说啊,她自己跑到沈家来做饭,谁能想到她是您的太太呢?我也是为了沈哥,他当时情绪那么不稳定,如果不那样的话,还能怎么样?”
管家被说动了,主要是平常白桃就挺会收买人心的,表现的很善解人意,所以他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容易心软,“我代白小姐道歉,都是为了我们沈爷。
您跟沈爷也是好朋友。”
乐照听到这里,偏过脸去,有几分灰暗,原来陆匪翧和沈儒斯是好朋友,她觉报仇是有点渺茫了。
白桃立刻摆出低姿态道歉:“是啊,陆太太,你也没把话说清楚。
真的对不起了。”
陆匪翧做了一个手势,疏离的慑人气息令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冷凝,倪笑会意,松开了白桃。
下一秒,男人低沉冷酷的命令响起:“扇她。”
倪笑站定在白桃的面前,动作利落有力,巴掌声清脆,一声接着一声。
乐照数着打了四下,想想也算是差不多了,谁让白桃划破她衣服了,于是跟倪笑说,“好了,可以了。”
倪笑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乐照窘。
她忘记了,倪笑和飞影都一样,都只听命于陆匪翧,而不是她这个陆太太。
直到白桃痛得晕过去,陆匪翧才漫不经心得抬手,飞影会意,便提醒倪笑住手。
倪笑捏了捏手掌,轻松得仿佛只是做了一个热身运动。
可白桃一张脸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捂着脸,不敢见人。
虽然白桃那样有点惨,但乐照心里真的出了一口恶气,就是突然有点害怕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得罪他的下场真的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