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照不敢坐,也不想坐,为了她那对不成器的父母,她艰难启齿道:“陆少,我爸爸那边出了一点事情,事情是这样的……”
啪一声,是陆匪翧合上书本的声音,他朝着她望过来,视线深邃森冷,“我说过,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这是第几次了?”
他的神情不怒自威,乐照只得走向陆匪翧身边。
其实房间里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坐,但那是陆匪翧工作的地方,所以只能坐到陆匪翧身边的椅子上。
现在她坐着,仰头看陆匪翧就更费力了,心里面觉得怪怪的,又有一丝紧张。
陆匪翧在她身边站定,点了点桌面,桌子上放着一瓶云南白药。
乐照看了看瓶子,又睁着圆眼睛看他,不敢自作多情,“涂药。”
陆匪翧双手插袋,静静回望她。
乐照懵了,一下子心里竟然漫上无法言说的柔软,她不好意思得拒绝道:“不用了,我没事的。”
陆匪翧似笑非笑,俯身将她困在座椅和他之间,修长的手指顺入她乌黑柔软的头发里,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大掌稍稍用力,将她完全掌控。
“我想你现在似乎都没有明白一件事,乐照,你是陆太太,从头到脚,都属于我。”
乐照就像是被捏住后颈的小猫,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