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最后的就是当时没有一鼓作气,而是喝上头了脑子转不动,居然真的信了陆星的鬼话。
想到这里,池越衫左腿搭在右腿上,脚尖翘起,高跟鞋的鞋尖,在陆星的裤腿上轻轻画着线。
【周六剧院演出,你说你会来,就那天吧。】
池越衫垂下眼眸,削葱根似的玉指,在漆黑的座椅上慢慢的往前挪动着,最后,盖住了陆星的手背。
那瓷白如玉的手指,游蛇一般,又钻入了陆星的手掌。
指节插进指缝里,最终十指相扣。
池越衫舒了一口气,把手机屏幕放在陆星的眼前。
在输入栏,有一句没有发出去的消息。
【不要再虚度时间了,我不在乎其他的人,我也不需要一个明确的身份,我只想享受当下,在我们最美的年华里】
两只手十指相扣,像永远也打不开的锁。
陆星盯着那行字。
池越衫按下删除键,把那些话全部删掉,而后点开了行程安排,陆星清楚的看到了她订了水庄的房间,三晚,从周五到周日。
这个酒店,从窗外可以俯瞰西湖。
夜晚,两人凭栏,天为被,地为席,眼前就是流淌的西湖,仿佛在湖中乘船,随水荡漾。
池越衫握紧了陆星的手,微笑,一身水蓝色的旗袍,像蔚蓝大海里独坐的海妖,每一个字都蛊惑人心。
“为什么不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