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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
穆冽宇推开安哲文,跌坐到轮椅里。
“你没有?你若心怀坦荡,为什么避着她?你们明明知道她在代政,你们明明知道她不懂朝政,你们明明知道李文光他们在把她当猴耍,你们做了什么?”
安哲文改为双膝跪下,他双手抱了穆冽宇的腿。
“四哥,四哥,是我贪图享乐,误了朝政,没有尽到宰辅之责。”
“你还记得你有宰辅之责?说休假,你还真休假了?一次都没在朝堂上出现?一帆是在闭关研究仙医灵术,他对朝政向来不感兴趣。
你呢,安哲文?景峰和小冶,皇家禁卫统领,居然自她代政后,一次都没入过宫。
我开始只是觉得你们玩疯了,春节放假,你们就真给自己放假了。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藏着这么龌龊的心思!”
说到最后,穆冽宇又忍不住踢了安哲文一脚。
这一脚踢在安哲文心口上,把安哲文踢得仰倒过去。
安哲文赶紧爬起来,继续跪好。
“四哥,你别这样想。
景峰和小冶他们绝没有这些心思!
您知道的,小冶一直只喜欢依云。”
穆冽宇拿仙锦帕擦了一口血,弯下腰,与安哲文眼对眼地逼视。
“你会护着他们了?你们现在更亲厚,只有我是孤家寡人了。”
“四哥!
不是的,四哥。
我们……”
安哲文想解释,可无从解释。
穆冽宇是皇帝,他们是臣子,怎么可能还像过去同窗就学时一样亲密无间。
“我只有小娴和你们……”
说出这几个字,穆冽宇眼圈都红了,声音一下哽咽了,无法说下去,却有更多的血从喉咙里涌上来。
仙锦帕接都接不及,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去滴溅在安哲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