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了吧？比我让人做的那些衣服布料可少多了。”
下一刻张扬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刚才还一直淡定的杨廷和忽然一口酒喝呛了，剧烈的咳嗽起来，更是把眼神挪向一旁，不忍直视。
嘉靖皇帝把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心情大好。
“两位爱卿，喝酒，喝酒。”
张扬忍不住去看黄锦，发现黄锦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在忍着笑。
张扬似乎明白了，这一场这是‘特意’给自己安排的啊。
嘉靖皇帝心情非常不错，放下酒杯问张扬。
“张扬，你觉得这舞比你的如何？”
张扬有些尴尬。
“皇上，你这个我能说实话吗？”
嘉靖皇帝笑道：“当然，今儿没有官员记录，所有的话朕也不会在意，你只管说就是了。”
“要说有伤风化，您这个的确有点儿过分了，哪怕是我也感觉有点儿……”
张扬看到中间那舞女对自己抛了个媚眼，一把小腰扭的跟蛇一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嘉靖皇帝哈哈大笑。
“你张扬也会觉得有伤风化？这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你不是说杨大人什么都见过吗？合着你见过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