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筋骨都凝固了,遂站起身,伸伸脖子踢踢腿,一顿热身后坐到妆台前,打算梳好头发后踱步到外殿去。
“圣上,”
朱士良给他梳理着头发,忽意味深长地道,“郡主在外边儿……等了两个时辰了。”
“哪个郡主?”
李研侧首看向白发苍苍的内侍。
“宁心郡主。”
“她不是……中午人就走了吗?”
李研眸中微亮,深吸一口气道,“她有话要跟朕说,又不想当着皇后的面……”
“郡主中午,跟着老奴去下人房里随便用了两口午膳,下午就在外殿等着皇后娘娘离开,然后又等您睡了午觉……”
朱士良缓缓说着,观察着他的表情。
李研听着,心中又是一阵甜。
朱士良话音刚落,就听李研问道,“方才为何不叫醒朕?”
“圣上您晚上睡不好,好不容易下午能休息一会儿,郡主说不要打扰。”
朱士良说着,又试探着问道,“圣上可要去外殿见她?”
“朕想想,”
李研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忽然又站起身,走回睡榻上歪着,调整了一下姿势才道,“嗯,请她进来吧。”
朱士良忍住笑,应了声“是”
。
圣上这是装病弱呢,还想让郡主像早晨一样给他扎扎针?
紫宸殿中光线昏暗,又还未到掌灯时分。
朱影跟着朱士良走进内室,看见李研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锦袍歪坐在榻上,一手托着腮,闭着眼睛,似是还未睡醒。
“不是说他起来了?”
她刚小声问朱士良,就见榻上的男子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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