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墨!”
李玉颜一把抓住了匕首,“我记起来了,我梦里的那个孩子叫赤墨!”
那个孩子叫她玉颜姐姐?她真的是李玉颜?
“什么?”
花影正想着李玉颜用什么办法才能出去,猛的听到李玉颜说记起什么吓了一跳。
“赤墨啊!”
李玉颜起身,“花影你是从小跟在我身边的,那你应该也认识赤墨才对。”
花影摇了摇头。
“我记起来了,应该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他叫我姐姐……”
李玉颜望着花影又道,“七八岁的样子的……会不会那时候你还没到我身边?”
“花影就是在相国府出生的,花影只比姑娘小一岁……”
花影顿时慌张道,“花影从记事起就跟着姑娘了,从未分离过……”
那就不对劲了。
李玉颜握着匕首又坐了下来。
记忆不会错。
那只有一种可能,她真的不是李玉颜?
那她又是谁?
她也叫玉颜?
不是李玉颜那又叫什么玉颜?
只可惜她能记得太少了。
还有这匕首如何落到周煊手里的?
难不成她真是韩玉颜?
这不可能啊……
李家人因为李玉颜给九皇子写了再捅一次的信九皇子伤口崩裂再次聚集在一起。
听完李洛之和林芮的诉说。
李相国缓缓抚了抚花白的长须:“这样吧,本相亲自去给九殿下赔礼!”
“儿子也去!”
李临川忙道,“养不教父之过。
就是去赔礼也该我这个做父亲的去。”
“儿媳也去!
如此才显诚意。”
林芮忙道。
“你们都不必去了!”
李相国吐气,“九殿下能差人送来匕首又传了那样的话,就说明他没有生气。
你们留下!
看着宝儿。
婚期在即,万万别让她再生事端了。”
“看着呢!”
林芮连忙道,“日夜都有人守着的。”
李相国是三日后到的九皇子府。
凤迪亲自迎到大门外。
“李相啊。
您若是得空不如去看看我祖父。
他可想您了!”
一路上凤迪都是一口一个李相叫的亲热。
“好!”
李相国笑道,“明个就去看看国丈大人。
这些年国丈大人一心向道的,都快成老神仙了……他别嫌我俗气就好!”
“怎么会!”
凤迪打趣,“我祖父说李相最适合论道,到时候还求李相不要嫌我祖父唠叨……”
两人说笑着来到正殿。
正殿里,周煊已经让坤德给他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眼看着周煊站起来,李相国捏了一把汗:“殿下啊!
您怎么起来了!
快躺下啊!
您这样老臣可就有罪了。”
“没事!”
周煊扶着坤德笑容满面,“都八九日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大前日……”
李相国想说大前日周煊的伤口才裂开了,眼看周煊一脸笑意的硬是没有说出口。
“玖煊!”
凤迪也是吃了一惊,“李相又不是外人,你还是快躺下吧。
再牵动了伤口张院判也救不了你。”
“九殿下!”
李相国叹了口气,“老臣过来就是给殿下赔罪的,若是对殿下伤情不利那老臣就罪加一等了!
还请殿下快快坐下。”
“快坐下!”
凤迪上前扶着周煊和坤德一起扶着周煊又坐在了床榻上。
“周煊真的没事!”
周煊坐下后才对李相国道,“李相言重了。
论辈分您是周煊的祖辈,周煊是晚辈哪里当得起您老人家赔罪了。
您快请坐。”
“周煊真的没事。
不信您问张院判。
前日就是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倒是把洛之兄弟吓晕了。”
周煊面带着笑容像是说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真没看出来,洛之兄弟竟然有晕血症。
早知道我就不让他来传话了。
害的他虚惊一场。”
周煊一席话说的李相国都有些羞愧了:“殿下啊!
老臣………老臣惭愧啊……殿下啊……老臣过来是想和殿下交个底,若是殿下不满意这门亲事,老臣去求皇上。
殿下放心李家满门忠于大周终于陛下忠于太子殿下,这一点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变的……”
“满意!”
不等李相国说完周煊就抢道,“周煊爱慕玉颜姑娘多年。
玉颜姑娘也是一时赌气。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
她上了吊,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