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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张继的诗风:不玩花架子掏真心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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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张继的诗,不会觉得“绕”。没有生僻的典故,没有华丽的辞藻,就像村口的老人跟你聊天,张口就是“月亮沉了”“乌鸦叫了”“田里草长疯了”,听着听着,心里就会揪一下——明明说的是平常事,怎么就藏着这么多滋味?

    这就是张继的本事。他生在一个诗人扎堆的时代,他用最朴素的字,写最实在的景,藏最真的情,最后还活出了一股“有道者风”——既有读书人想救天下的热乎心,又有不跟世俗瞎掺和的硬骨头。今天谈谈他这“质朴自然”的诗风里,到底藏着多少门道。

    语言:不雕不琢,全是“大白话”里的真功夫

    张继的语言——他写东西,就像农民种菜,不搞“嫁接”,不施“浓肥”,种的都是地里长的“家常菜”,可吃着最香。

    就说《枫桥夜泊》里的“月落乌啼霜满天”,你数个数:月、落、乌、啼、霜、满、天,七个字,没一个是生僻字,搁现在小学生都认识。你闭眼想想:月亮往江对面的山后沉下去,光越来越暗;江边的乌鸦被冷风惊着,“哇”一声叫,在夜里飘得老远;江面上的霜气裹着寒气,往脖子里钻,连天上都像蒙了层白霜。这画面,是不是一下就出来了?

    别觉得“写平常景”容易——那会儿不少诗人为了显本事,爱用些生僻词,比如写月亮,非要用“玉盘”“婵娟”;写乌鸦,非要扯“寒鸦”“暮禽”。可张继不,他就写“月落”,不写“月隐”;就写“乌啼”,不写“鸦唳”。为啥?因为他在船上熬了一整夜,眼里看见的就是“月亮沉了”,耳朵听见的就是“乌鸦叫了”,他没心思琢磨“怎么把词儿写得高级”,他只想把那股子“冷”和“愁”写出来。

    再看《阊门即事》里的“春草青青万顷田”。“春草”“青青”,多平常啊,谁家春天没见过青草?你结合下一句“耕夫召募逐楼船”就懂了——本该种地的农夫,全被拉去当兵打仗了,没人管田里的活儿,这“青青”的草就不是“生机”了,是“荒芜”。张继没写“良田万顷尽荒芜”,就用“春草青青”四个字,让你自己琢磨:草长得越好,老百姓越苦啊!这就是“大白话”的厉害——不把话说死,却比说死了还戳心。

    还有他写友情的《寄郑员外》:“经月愁闻雨,新年苦忆君”。“经月”就是“这几个月”,“愁闻雨”就是“一听下雨就愁”,“苦忆君”就是“想你想得难受”。没有“一日三秋”的夸张,没有“鸿雁传书”的典故,就像你跟朋友发消息:“这阵子老下雨,烦得很,新年了,特想你。”可就是这份“实在”,比那些华丽的客套话更暖——乱世里的牵挂,本来就是这么直白,这么戳人。

    张继的语言,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装。他考进士时,写文章不迎合考官;当官时,做事不讨好权贵;写诗时,也不跟读者“玩文字游戏”。他知道,最能打动人的不是“辞藻”,是“真心”。就像你跟人说心里话,不会先查字典找“高级词”,把心里的事儿直白地说出来——张继的诗,就是他的“心里话”,没经过“文字包装”,所以才格外真。

    意境:景里藏着情,读着读着就“陷进去”了

    光有大白话还不够,张继的诗里还藏着个“大招”——意境。他写的景里,全是他的情,你读景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跟着他的情绪走了,好像你也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看月亮、听钟声、叹乱世。

    从《枫桥夜泊》说起,“江枫渔火对愁眠”这一句,是意境的“神来之笔”。“江枫”是江边的枫树,黑乎乎的影子;“渔火”是渔船上的灯,一点一点的,在水里晃悠。这俩景物搁平时,就是“江边有树有灯”,没啥特别的。可张继加了个“对愁眠”,一切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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