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走入唐宋诗词的河流 > 第七十九章 顾况:中唐诗坛的“摆渡人”

第七十九章 顾况:中唐诗坛的“摆渡人”(2 / 3)

还会发芽,我觉得它特别韧,就写了。”

    顾况一下子站起来,拉着白居易的手:“好一个‘野火烧不尽’!你这诗里有‘劲’——草的劲,人的劲,百姓的劲!比那些只会写风花雪月的诗强一百倍!”

    那天顾况留白居易喝了一下午的茶,把他的诗稿从头看到尾,尤其喜欢《观刈麦》里“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的句子,拍着他的肩说:“你要记住,写诗不是为了装文雅,是为了写老百姓的日子——他们的苦、他们的韧,都要写出来,这才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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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白居易搞“新乐府运动”,主张“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其实早被顾况点透了。顾况自己写《弃妇词》“如今君弃妾,憔悴入山门”,写《囹圄吟》“狱户春深锁,田家昼不开”,都是用通俗的话写民间苦——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生僻的典故,老百姓一听就懂。这些诗,就像给白居易、元稹的“新乐府”铺了条路:原来诗可以这么写,原来诗能为老百姓说话。

    白居易后来在《与元九书》里说:“初应进士时,顾况见吾《原草》诗,叹曰‘吾谓斯文遂绝,今复得子矣’。”要是没有顾况当年的那句赞赏,没有顾况诗里的“写实路子”,或许就没有后来“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的《新乐府》——顾况不仅识出了白居易这颗“珠”,更引着他走上了“为百姓写诗”的路。

    给文人茶文化“升段位”:《茶赋》里的“玉瓯禅意”

    顾况这辈子,除了写诗,最爱的就是煮茶。他在浙西当观察使判官时,见当地百姓种茶、煮茶,觉得这“叶子”里藏着大学问——不光能解渴,还能养心。

    有次他去茶山,见茶农凌晨就上山采茶,手指被露水打湿,被茶刺扎破,却笑得很开心:“顾大人,这茶要趁太阳没出来采,才香!”他跟着茶农采了一上午茶,又看他们用“铁鼎煮茶”,用“越窑瓷瓯”盛茶——铁鼎像金子一样亮,瓷瓯像玉一样润,茶汤在瓯里泛着淡绿的光,喝一口,满嘴都是清香。

    回到住处,他就着茶香写了篇《茶赋》,里面写“舒铁如金之鼎,越泥似玉之瓯”,把煮茶的器具写得像珍宝;又写“滋饭蔬之精素,攻肉食之膻腻”,说茶能解腻、能清心——这哪里是写茶?是把煮茶当成了一件“雅事”,一件能让人静下心来的事。

    后来他归隐茅山,更是把“煮茶”和“修道”融在了一起。每天早上,他就坐在道观的石桌上,用带来的铁鼎煮茶,柴火烧得慢悠悠,茶汤煮得冒小泡。道士问他:“顾先生,煮茶要这么慢吗?”他笑:“慢才好——火急了,茶就苦了;心急了,日子就乱了。”

    他煮茶的时候,总爱放一首《道德经》在旁边,喝一口茶,读一句“道法自然”。茶汤的清香混着墨香,道观的钟声混着鸟鸣,他悟道:煮茶不是为了喝,是为了“守静”——像茶一样,在水里泡过、煮过,才能散发出香味;人也一样,在官场里摔过、在山里静过,才能明白“淡泊”的意思。

    后来的文人,比如陆羽写《茶经》,苏轼写“且将新火试新茶”,都把“煮茶”和“隐逸”“养心”联系起来——这背后,就有顾况的影子。他第一次把“茶”从“解渴的叶子”写成“精神的符号”,让文人知道:原来喝一杯茶,也能喝出“禅意”,喝出“淡泊”。

    不是高峰,却是“必经之路”

    顾况的诗,没有李白的豪放,没有杜甫的沉郁,没有韩愈的险怪,没有白居易的通俗——可他偏偏成了中唐诗坛的“承启者”。

    他把李白的“奇”传给了韩孟,让诗坛有了“火雷劈山”的活气;把杜甫的“实”传给了元白,让诗坛有了“野火烧不尽”的温度;把民间的“茶”升华为文人的“雅”,让茶文化有了“玉瓯煮禅”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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