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莲枝未长秦蘅老,走马驮金劚春草。
水灌香泥却月盘,一夜绿房迎白晓。”
诗里的牡丹,是洛阳的牡丹,是他和珍珠初遇时的牡丹,是他青春里最美好的印记。
二十七岁那年,李贺病重,他把诗稿整理好,交给沈子明。在整理诗稿时,他看到了那首《洛姝真珠》,忍不住用颤抖的手,在旁边添了一句:
“洛阳晚霞在,珍珠不再来。”
写完后,他把诗稿放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邙山脚下的晚霞,感受到珍珠的温度。
再读李贺的诗,还能在《洛姝真珠》里,看见那个穿素白舞裙的姑娘;还能在《开愁歌》里,体会到他对爱情与理想双重失落的苦闷;还能在《牡丹种曲》里,闻到洛阳牡丹的香。那段在洛阳的朦胧情缘,像一颗珍珠,藏在李贺的诗里,历经千年,依然散发着淡淡的光,诉说着那个少年的青春与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