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露眼神复杂的看着江馀生。
凭什么？
凭什么她一直看不起的男人，现在却可以站在那里，享受着这样的荣光？
她觉得，站在那里的，不应该是沉惊螫和张兮兮。
而是她！
谁都可以崛起，谁都可以发财，但是江馀生崛起，她就觉得不舒服！
陈白露的指控极其严重，裹挟了合法性和道德，道德绑架江馀生！
她在几个外国人的授意下，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以质疑产品原料的来源合法性与道德入手。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江馀生的回答。
发布会的氛围，瞬间从狂热追捧，急转直下，变得剑拔弩张。
沉惊螫和张兮兮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苏晚晴和周馀蓉也担忧地看向江馀生。
人群中，那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看向陈白露的眼神非常的冰冷。
江馀生正准备说些什么，沉惊螫却是开口：“跟女人互撕，不适合你的气质和身份，我来吧。”
沉惊螫并没有刻意掩盖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沉惊螫号称商业女王，直接看向了陈白露：“陈小姐，这涉及到了商业机密，你如此问，是否是居心不良？”
“商业竞争可以有，但不应该是你这样。”
“神仙泥有神仙泥的赛道，焕肤膏有焕肤膏的发展。”
“江先生，我，以及城市际遇，所做的一切，都经得起任何审视，焕肤膏，是为了让更多人重获美丽与自信，它的光芒，不会因任何不实指控而黯淡。”
沉惊螫的话语，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和底气，那气场，瞬间将陈白露给秒成了渣渣。
陈白露脸色不断变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就在此时，旁边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却是站了起来。
他脸上挂着看似礼貌，实则充满优越感和审视意味的微笑，轻轻拍了拍手掌。
“啪！”
“啪！”
“啪！”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会场里显得格外刺耳。
“精彩，真是精彩。”
他操着一口流利但带着异域腔调的中文，目光先是掠过沉惊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随即牢牢锁定在江馀生身上，“沉小姐的魄力与口才令人钦佩，江先生的技术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但是，正如这位陈小姐所担忧的，越是划时代的技术，越需要放在阳光下接受检验，这是为了消费者的安全。”
他指向大屏幕上苏晚晴和周馀蓉完美无瑕的脸庞，声音提高：“如此惊人的修复效果，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前主流生物医学的认知范畴，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这背后所使用的技术，是否触及了某些未被国际社会广泛接受的灰色地带？”
又是道德绑架。
“为了打消全球公众的疑虑，为了证明焕肤膏的清白，你们是否愿意接受一个由公众组织成立的第三方专家团，对你们的研发过程，原材料来源，进行全面的，透明的审查呢？”
所有人都看着江馀生，等待着他的回应，是妥协，还是强硬反击？
你咋这么脸大呢！
江馀生翻了翻白眼。
而后指着他：“你跟谁俩呢！”
“在这跟我扯什么犊子呢！”
“是不是给你脸了！”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一愣，而后一个个有些发呆。
江馀生从上台以来，给大家的感觉就是沉稳而文质彬彬的。
可是现在说的这话，好有攻击力啊！
“江先生，请问你是恼羞成怒，词穷了吗，还是在掩盖什么？”
金发碧眼的年轻人指着江馀生。
众人交头接耳。
江馀生道：“掩盖你妈，大傻逼！”
噗嗤。
苏晚晴站在台上，忍的很难受。
她就喜欢江馀生这样的性格，从来不端着架子，有什么就说什么。
“鹅鹅鹅鹅鹅鹅……”
周馀蓉也笑出了鹅叫声，在那里抖动着肩膀。
而后，江馀生手指点着那几个人：“我就直说了吧。”
“光明会要是对焕肤膏有什么想法，就直接放马过来吧，我在云顶山庄等你们。”
“老鼠一样的东西，藏头盖面的。”
几个年轻人闻言，彼此对视一眼，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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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也有不少人皆是将目光投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