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谁把这个煞星给老子引进来的!
老子都已经躲在第四监牢五年了,难道还躲不掉吗!
永夜君王一眼就看到了江馀生。
第一反应是无比的震惊,第二反应就是被浓浓的恐惧感所包裹缠织!
眼前这个小白脸,就是当年差点三招镇杀自己的人!
江馀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永夜君王。
永夜握紧了双拳,身躯颤斗了起来,眼中尽都是恐惧,额头上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想说些什么,偏偏喉咙象是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够发出:“荷荷荷荷”
。
典狱长是个中年秃头老男人,头顶上只有一小撮毛搭在一边,他帅气的捋了捋那仅存的那一小撮毛发,从左边捋到右边;“我他妈跟你说话呢!”
他还没有发现永夜君王的异样,见到江馀生不理睬自己,典狱长喝道。
永夜君王瞬间头皮发麻!
你他娘的,自己作死别带上我啊!
眼前这个小白脸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
他在北疆当年坑杀了三万人啊!
我亲眼见到北甸白家的白应苍被他象是撕桶装方便面一样给掀开了天灵盖啊!
就因为他觉得白应苍的脑回路不正常,说要打开白英苍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然后就真的把他的脑袋打开了啊!
这就是一个恶魔啊!
白应苍当年修魔功,都结出血丹了,仍旧被他镇杀了啊!
这样的人,你是怎么敢主动招惹的啊!
“嗨,好久不见啊。”
江馀生起身,笑容温和的看着永夜君王。
一句简单的问候,就象是恶魔的低语,在永夜君王的耳边炸裂。
典狱长眉头一挑:“你他娘的跟谁讲话呢”
话还没说完,永夜君王出手了,一个巴掌从他的背后袭来,拍在了典狱长的脸上,将他拍击的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拖鞋飞到了半空中:“你他娘的跟谁俩呢!”
“又吵又闹,咋咋呼呼的,有没有公德心啊,吵到了睡觉的狱友怎么办?”
“人家明天还要踩缝纴机呐!”
然后猛然一个滑铲,跪在了江馀生的面前:“好好久不见啊!”
典狱长原本很委屈的坐在地上,闻言瞪大了眼睛,捂着自己的脸,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卧槽!
发生了什么!
这可是永夜君王啊!
现在为什么一个滑铲跪在地上,跟一个小白脸这么低声下气的打招呼?
“地上凉,起来说话。”
江馀生笑容温和的开口,“我没那么可怕吧?”
永夜君王不肯起来,抬头看着江馀生,摇摇头,满脸都是谄媚的笑容:“啊不,这样说话我觉得刚合适,我可以更清淅的聆听先生的教悔,能更加有助于我学习领会和贯彻先生的重要讲话精神。”
典狱长都惊呆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吊炸天的永夜君王吗?
这样子讲话是什么鬼!
江馀生笑容在消失:“我让你起来说话。”
永夜君王一个激灵,内心骇然,想要起身,然后猛然转过头看向典狱长:“你他娘的蹲在那里象是一坨牛屎,还不赶紧过来扶一下老子!”
然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等一下我腿麻了”
典狱长已经完全看不懂形势了,手忙脚乱的跑了过来,扶起了永夜君王。
“荷荷,荷荷。”
永夜君王发出了尴尬至极的笑容,看着江馀生,搓搓手。
千万不要掀开我的天灵盖啊!
他内心狂吼着。
典狱长虽然再看不懂形势,也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连永夜君王也惹不起。
论审时度势这一块,典狱长是一个人精,连忙开口:“这位先生,我办公室里面有好茶,我们到办公室里面聊?”
江馀生道:“可以啊,带路。”
“好,请跟我来。”
典狱长手忙脚乱的穿拖鞋,抠了脚丫子的右手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在前面领路。
永夜君王跟在最后面,看着江馀生的背影,满眼都是狐疑。
这家伙,怎么比五年前更普通了?
浑身上下全部都是空门,感觉全身都是破绽啊。
难道是更强大了?
进入到了办公室中,典狱长狠狠的用洗手液洗手,然后才开始泡茶。
永夜君王象是小学生一样,坐在了江馀生的对面,顺手拿过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毕恭毕敬,双腿并拢,坐姿端正的坐在那里,面色严肃,随时记录江馀生的讲话。
“你他妈的不混体制可惜了。”
江馀生笑着开口。
永夜君王道:“跟先生学习,一辈子也学不完。”
江馀生喝了一口茶,而后问道:“怎么到第四监牢里面了?”
典狱长在旁边竖起了耳朵,心中激动。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