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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真是糊涂,接二连三的被狐媚子缠身,莫不是家中进了什么脏东西?
刘银咬牙,满脸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扑过来将她推倒,那凶狠的模样似乎是想要同归于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挣开了下人的阻拦冲到她的面前。
赵苪尖叫一声,她不曾与别人干过架,刘银朝她的脸抓来,她一时不备躲不过去,脚边不知是谁伸了脚将她拌住,砰的一声,后脑勺被谁打了一下,眼前一黑,之后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仅仅呼吸交错的刹那间,赵苪猛地坐起来,大口呼吸空气,心有余悸的将手放胸口上。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刘银那泼妇的叫骂声。
不知怎么,她觉着像是许久未沾过一滴水般,一股渴意袭来,喉焦唇干,嘴唇起皮上下粘连。
微微使上力气,上唇的一张薄皮被撕了下来,干裂的唇缝沁出鲜血,看起来尤为渗人。
“水……拿水来。”
身体长期养成的习惯性的像往常般唤下人过来,醒来后的心悸让她没有注意到周围场景的变化。
没等到回应,赵苪等待片刻皱起眉头,正要呵斥哪个婢女如此懈怠,抬眼定睛一扫就将她惊的头皮一凉,将剩余的话吞回腹中。
映入眼帘的除了肆意生长的杂草灌木和孤零零的几颗树便再也看不到什么,她此时似乎身处在荒山野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