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适宜直接和对方对上。
既如此,说与不说其实也没有太大区别,于是舞阳郡主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定北侯不太相信,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舞阳郡主的计划上。
“卸甲归田这件事,我从前倒是也想过,可如今朝堂并不稳固,内外都有人虎视眈眈,此时放权,我担心朝堂动荡。”
定北侯道。
他这话并不是杞人忧天,这些年大晋外战不断,很多优秀的将领都陆续战死,而新一批领军者又还未成长起来,若他再交了兵权,整个大晋也不知还有没有能作战的将领。
舞阳郡主说是让定北侯归还兵权,但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得很,他这兵权是还不出去的。
至少在战事再起的时候,晋元帝第一个就会将他起复,所以归还兵权,不过是表明一个态度罢了。
只有让皇帝放心了,定北侯府才能真正安全,而他们一家人,也才能逃过她梦中的那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