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的未婚夫会过来,稍后就到了。”
“这样啊。”
银色晚礼服的女人撩了撩头,掩饰住失落,这头贵小姐的西洋式卷还是她特意请人做的呢,为的就是在今晚一举拿下这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男人。
红衣女人冷哼一声,扭着腰肢道:“早就听说老板有个感情很好的小未婚夫,还没有见过呢。
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老板给我们说说呗!”
凌慎以的脚步一缓,他也想听听易子胥是会怎么形容他。
一提起他,易子胥冷若冰霜的容颜上好像春雪初霁,一双眸子荡漾起桃花水:“他啊。”
易子胥低头轻笑了一下:“他很爱耍脾气。”
紫衣女人和银色晚礼服的女人都是一愣:这样的人很多啊,路上一抓一大把,都算得上是个毛病了,有什么不平常的?难道易子胥就喜欢这种富家千金少爷脾气的?
她们原以为,易子胥会说端庄、大方、知书达理、身世显赫之类的词语。
那样,她们的心里至少平衡一些。
人都是这样,对于优于自己很多的人,是不会嫉妒的,只会有种轻微的羡慕,因为毕竟离自己太远了。
但对于和自己实力相近的人,就会想:我也可以,凭什么不是我?实力相当却际遇不同,这才是嫉妒的来源。
听到这样的形容,凌慎以自惭形秽地低下头,开始反省自己到底给易子胥惹了多少麻烦,让他在别人面前都这样形容自己。
红衣女人也嫌弃道:“爱耍脾气的人多的是,不论是小男生还是女人,耍起脾气来都可难哄了,老板你一定会烦腻的!”
易子胥却想起什么似的,看着脚尖笑了起来:“他的话,我会觉得很有趣,很可爱。”
红衣女人听着起不适,世故地摆了摆手道:“除了爱耍脾气呢?”
易子胥想了想道:“还很胆小,需要人照顾。”
女人们彻底失望了:这样的人,到底哪里值得喜欢了?
易子胥继续道:“但那是在我眼里,他只把这样的一面表露在我一个人面前。
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却比我还要勇敢、有担当,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能豁出去似的。”
他自顾自地说着,无视身边人的沉默:“这样的人,怯懦只有我知道,让我更加想要呵护他。”
“易……子胥哥哥。”
凌慎以走到易子胥面前,有些不自然,虽然易子胥刚刚没有夸他,那番话却要比夸了他更让他感动。
“慎以,你来了。”
看到凌慎以,易子胥的眼里经久不散的冰雪才会散去,露出柔和的光。
有些人,出现在他人的话语中时总会没有说服力,但当他真实地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才会知道他是多么的耀眼夺目,不可比拟。
凌慎以就是这样的人,他一身雪白地出现在女人的面前,只是轻轻地打了个招呼,就足以打消她们之前所有的猜疑。
毕竟易子胥开怀的笑容,此生只会给这一人。
两人站在一起就是天然的和谐,一个是无数女孩梦里的白马王子,一个是操纵股市的商业帝王,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爱耍脾气,胆小怯懦,那只是爱人的宠溺而已。
在珍爱你的人眼中,无论你多么勇敢坚强,你都是那个需要包容保护的孩子。
女人们认识到,她们输得彻彻底底。
像贴了“水逆退散”
的符文一样,自从凌慎以来了之后,易子胥的身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接近。
八点年会正式开始,侍者从橡木桶中取出不同品种的葡萄酒,在屋内摆好了香槟塔,还在铁质的推车上放了许多。
易子胥拍了拍手,全场便安静下来:“各位,今日这里所有的起泡酒都可以随意品尝,尽兴就好。”
大家都激动地鼓起掌,喊道:“老板就是大方!”
易子胥垂眸笑了笑,姿容优雅:“当然,每年都会设置奖项,今年的奖品,依然是夏威夷旅行全程的报销。”
夏威夷是个热烈的地方,没想到易子胥这样冷淡的人也会对它有情怀。
凌慎以突然现,他对易子胥的认识还真是片面,每一天,易子胥都会将新的一面展现在他的眼前。
下面的男人起哄:“老板,怎么抽奖啊?我要是想带我女朋友去呢?”
女人们哄笑:“你自己补钱请她去啊,别小气。”
易子胥道:“这里有三瓶酒,都是起泡酒。
要是谁能猜中其中一瓶的准确年份及其品种,就算得奖了。
如果想携亲眷出行,就要加油,争取答对不止一题才行。”
言下之意,一瓶一题,年份和品种名称都对才行。
众所周知,全胥华公司,最会品酒的人,要是易子胥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三瓶之中只要猜中一瓶,听起来没什么难度,但要猜到准确年份,除了专业的酿酒师,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众人知道规则后,易子胥道:“那我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