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胥简短介绍:“圣韵文化,白文斌。”
比起充满铜臭味和官僚气的易峥,果然还是洒脱自得的白文斌更讨女人喜欢,那样热情爽朗的男人,方佳会心动完全不让人意外。
凌慎以注视着白文斌的五官,与记忆中那个黄色卷抽烟的青年重合。
威廉的原名叫什么来着?好像也是姓白。
凌慎以看着易子胥的手杖道:“子胥哥哥,什么时候不出门的话,把手杖给我拿去检修一下好吗?”
易子胥一笑:“你又想在上面刻什么字?”
凌慎以脸一红,嘴硬道:“什么也不刻,这次去就是要把上面的字全部洗掉。”
易子胥勾唇轻笑,毫不在意:“好啊,只要你舍得。”
……
圣诞之夜,全城各处都挂着彩灯彩球,沿街的商铺放着“铃儿响叮当”
的乐曲。
这种热闹的节日本来不属于易子胥,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但今年……一想到是和凌慎以独处的第一个圣诞,易子胥推门的动作就迅了三分。
门一开,却听见屋内传来靳辞干净澄澈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所以你真的拿了三粒蔷薇种子上去拍卖?”
靳辞站在圣诞树旁,笑得手上的彩球都拿不住了。
凌慎以停下剪纸的手,上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笑:“别笑了,有这么好笑吗?”
一个面容苍白的男子躺在躺椅上,手肘弯曲,握着根彩铅,对着刚进门的易子胥露出个温和清浅的微笑。
易子胥猜想他应该就是许若鑫的恋人景默了。
高载希看着易子胥渐渐寒冷的脸,在一旁解释:“忘了告诉易先生,今年圣诞凌少爷同意了让靳辞少爷和景默先生到私宅一同过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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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圣诞之夜
易子胥的眉头跳了跳:独处吗?看来是他想得太过简单。
虽然易子胥想要独处,但屋内温暖的黄色灯光还是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馨。
下班回家,一推门,爱人和友人装饰着圣诞树,在客厅打打闹闹,丰盛的菜肴也早已烹饪好,等待着他们一同品尝。
在没有一个亲人的私宅里,易子胥却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家的感觉。
“子胥哥哥回来了?”
凌慎以停止了和靳辞的打闹,冲着易子胥笑道:“快洗洗手准备吃饭。”
易子胥点点头,眉目上的冰雪消融。
洗完手出来,靳辞和景默已经到了饭厅,凌慎以站在凳子上,在窗上贴好最后一片雪花。
透着窗户的反光,凌慎以看到易子胥失神地望着自己,转身对他笑。
一个不稳,凳子却摇摇晃晃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和地毯来个亲密接触,却被易子胥牢牢接住。
易子胥的腿脚并没有恢复完全,没什么力气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凌慎以刚舒出口气,两人就一起摔倒在地。
凌慎以趴在易子胥的身上,与他四目相对。
易子胥的眸子里仿佛席卷着风雪,又像有个黑洞,将凌慎以深深吸引。
“易先生,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听到有东西响?”
高载希的声音从饭厅传来,景默半身不遂,他必须照顾他,一时走不开。
“没事。”
易子胥紧紧地箍住凌慎以,回答的语气却云淡风轻。
凌慎以用力挣扎,小声道:“喂,放手!”
易子胥将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唇边,轻柔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凌慎以心虚地别过头去:“他们会过来的。”
易子胥蛊惑道:“不会的,他们在专心吃饭。”
易子胥的手轻轻搭到凌慎以的腰际,让人失了分寸,他的声音轻缓:“还在生气?”
凌慎以知道他在说易峥生日时候的争吵,侧脸躺在他的胸膛上,讷讷道:“没有。”
易子胥轻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心口:“听到它在说什么了吗?”
凌慎以静静听着那心跳:“它在说:‘我易子胥,就是个大混蛋!
’”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脖子上传递过来,凌慎以低头,看见易子胥将一条项链挂到了他脖子上。
紫色的水晶雕刻成风信子的形状,底下是祖母绿当作花叶。
“再听听它在说什么?”
易子胥的眸子着幽幽的光,深情地看着凌慎以。
凌慎以知道,紫色风信子的花语是道歉、后悔,以及赌注、悲伤疯狂的爱。
易子胥的道歉,和爱一样难言。
凌慎以一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将项链收到衣服里:“大人不计小人过,反正这是你犯错的凭证,下次再凶我,我就把它丢掉,再也不要了。”
他想了想又道:“我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没来由地生气。
我理解你爱你的家人,因为我也有家人,也很爱他们。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