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在商界插足过,所以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各位心里应该有数。
这个药,也随时可以给各位拿去化验。”
“我今天揭穿这件事,不是为了报复谁,我也不想揪出幕后的指使者是谁。
我只希望子胥哥哥可以结束和许医生的医患关系,易叔叔可以把子胥哥哥治疗的事情全权交给我。
自从我叫子胥哥哥停了药之后,他的腿一天天地好了起来,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可以站起来的。”
凌慎以语气诚恳,不卑不亢。
这一番话,既没有责怪许若鑫的意思,也没有戳穿方佳幕后指使的身份,维护住了母子的表面情分和易家在外人面前的颜面,只是表达了作为未婚夫的迫切关心。
“怎么会这样?”
易峥极其震悚地看着许若鑫和易子胥,他最得意的大儿子的腿,居然被这么耽误了七八年?
凌家夫妇听到了这样的隐情,越肯定了凌慎以当时“万一是子胥哥哥自己不想让腿好呢”
的猜想,感叹起儿子独到的眼光。
方佳庆幸凌慎以没有当着易峥的面拆穿她,及时止损道:“当初安排许医生治疗子胥也是看在熟人的面子上,现在出了这样的事,的确也是不能让他继续插手治疗了。
是我的疏忽。”
许若鑫本人没有回应,反倒是方佳跳了出来,更加证实了许若鑫是方佳指使的事实。
精明如易峥,如何看不出是妻子动的手脚,震怒之余,却并不能在外人面前出丑,只好道:“好,子胥的腿就交给慎以了,至于若鑫,你自己好之为之吧。
你做的这番事,实在对不起你天上的父母。”
经茂的事情明日就会公之于众,许若鑫故意设计的医疗事故也会让他锒铛入狱。
就算他将来出来,已经有了污点,不可能继续做医生了,他恍惚地苦笑,摇晃着出了易家的大门。
易子胥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杵着手杖走了出去,追上了许若鑫。
恢复了站立的他,比许若鑫还要高出大半个头,修身颀长,优雅绅士。
凌慎以跟在他的身旁,七八年没有行走的他,很容易摔倒。
“若鑫。”
他轻轻唤道,没有责怪,只有心痛。
许若鑫轻笑:“易子胥,你对自己真狠,昨天那样的强电流,你居然一声也不吭,把我都骗了过去。”
易子胥沉痛道:“我知道,我的敌人从来都不是你。”
许若鑫摆摆手:“事已至此,我也不和你谈什么至交好友了,以后就当我是个陌生人吧。”
他看了眼凌慎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治好子胥的,但我敢肯定绝不仅仅是停了我的药的缘故,这招祸水东引用得不错。”
凌慎以却冷然:“子胥哥哥原谅你,我可不会原谅你。
虽然那药暂时没有起作用,但残留体内有没有隐患我还不能确定。
至少我不会和伤害我的人做朋友。”
他平时一副温良可欺的模样,但涉及到亲近之人,就一步也不会退让。
许若鑫低头笑道:“慎以,有没有兴趣去我家看看,有话想对你说。”
凌慎以道:“子胥哥哥呢?”
许若鑫道:“他可以去,不过不能进屋偷听我们说悄悄话。”
凌慎以看了一眼易子胥,易子胥点头表示同意。
“好,我去。”
凌慎以答应道。
……
许若鑫的家是个很简约的公寓,纯白的设计雅致而不简单,只略略在雪白的墙角放置几盆绿航绿萝,就算是装饰了。
凌慎以不禁想,这屋子和易子胥别墅的装修如出一辙,果然审美一致的人才能玩到一起。
听闻许若鑫的父母很早就因车祸去世了,欠了一大笔债,许若鑫花了很久才还上,现在一个人住。
车祸。
凌慎以想到他对易子胥那番“应激性创伤后遗症”
的解释,觉得说不定许若鑫自己也有这样的后遗症,所以会对恐惧高运转事物的症状那么熟悉。
许若鑫是个可怜人。
还没开口|交谈,只浅浅看了眼他苍白的居所,凌慎以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但可怜不是做坏事的借口,凌慎以晃了晃脑袋,企图把为他开脱的想法甩出去。
凌慎以在一旁天人交战,许若鑫看着好笑,给他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
还是那样温和的语气,两人的心境却早已不同之前了。
凌慎以接过水,却不喝,放到桌子上:“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说吧,子胥哥哥还在外面等我。”
许若鑫一笑:“脸还翻得真快,看来子胥哄你挺费劲的。”
凌慎以冷脸道:“那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指点。”
言下之意,许若鑫已经不配做易子胥的朋友了。
许若鑫无奈地摇摇头,带着凌慎以去了书房,从书房抽屉里取出一张雪白的合同纸递给了他。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