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你父王心里,可信度是很高的。
赵庶妃和老七的院子已经被封了。”
“当然了。”
上官静又补充了一句:“老三怎么掉下水的,老七当时不管看没看清楚,都会想方设法往你身上甩黑锅。
毕竟他在这件事上,是真的冤枉。
在场一共三个人,老三死了,剩下两个,不是他就是你动的手。
眼下这情况,想推说是意外绝不可能,陈侧妃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拉人头给她儿子陪葬。”
“我知道。”
萧景珩点点头。
“死道友不死贫道。”
上官静简短地总结:“你记住,你三哥是被老七推下去的,这是唯一事实。
无论如何也得让老七背了这个黑锅。
谁叫他要害人呢!
自食恶果去吧!”
“赵庶妃和七哥也不会善罢甘休。”
萧景珩答道:“所以我一直‘晕着’没醒。”
“策略没错。”
上官静一把将萧景珩推倒:“你一个‘呆子’,若是当着面对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辩过口齿伶俐的老七。
这些不用你管,交给我,你负责躺着,先躺够今天一天再说,显得越严重越好,要做一个像样的受害者。
今天没饭吃没问题吧?你得显得虚弱些,我们才有说服力。”
“静姐姐打算怎么做?”
萧景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