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官军四将,一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当下连忙出来查看情况!
就看到南离朱雀石宝手舞劈风大刀,催马乱撞,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转眼之间将那些哨兵杀了个精光!
圣水将军单廷圭一瞧,忍不住说道:
“啊呀!
此人是谁?好厉害!”
“哼!
管他是谁,敢来我军营撒野,简直是找死!”
话言未了,神火将军魏定国早把大刀“叭”
一摆,冷哼一声,催马就贯出来了。
他同石宝碰了面,石宝一瞧这主儿凶眉恶目,不由笑问道:
“嘿嘿!
你就是那凌州来的团练使,人称甚么神火将军魏定国吗?”
魏定国冷哼一声,说道:“不错!
本将正是魏定国!
你这泼贼,竟敢跑来我军营里撒野,真真儿好大的胆子!
说吧,你姓甚名谁,省得死了再做无名鬼!”
话音刚落,就听铁枪太岁张洲叫道:
“魏定国将军小心!
若是俺没有看错,这厮便是梁山泊白衣魔君王伦身边的镇山龙卫统领大将,江湖人称南离朱雀的石宝!”
“嗯?!
他是梁山贼寇?难道不是这独龙岗的人吗?”
魏定国一听,面露犹疑道。
“哈哈!
那铁枪太岁张洲说得不错,某正是梁山来的石宝!”
“废话少说,休走看刀吧!”
石宝话音刚落,魏定国把大刀哗愣愣一摇,唰一下,就向石宝胸前刺来了。
石宝见状,不由心说道:“我要用劈风刀挂你的刀,就算栽跟头了!”
只见他合劈风刀一盖魏定国的刀头,就听叭的一声刀杆沉了下去,跟着进招直刺魏定国的脸面。
魏定国想不到石宝的刀耍的恁般溜儿,面露惊骇,赶紧来个大低头,这才躲过了石宝这一刀。
二马冲锋过镫,石宝突然把身子往左一转,“叭!”
使了个转身刀。
魏定国忙悬裆换腰躲避,可惜稍慢了一点,石宝刀尖正在他右背上扎了进去。
随着他右手一按劈风刀的后把,叭!
就给魏定国挑下马来!
这里魏定国刚刚跌倒在地上,单廷圭早把枪一摆,马就贯出来了。
嘴里还不忘喊着:
“兀那梁山泼贼,你敢伤魏定国将军,我让你尝尝这黑缨枪的厉害!”
话音未落,那枪就抖搂了起来,唰唰唰!
挂着风就下来了。
石宝咧嘴一笑,用劈风刀往上叭叭一打二拨,就搁架开了单廷圭的枪!
接着三走平杆,“唰”
一下,直奔单廷圭的脖颈咽喉削去。
这一刀实在是太过凌厉!
单廷圭再要闪身来不及了,当下只得奋力拧腰侧身躲闪!
噗!
劈风刀的刀尖正从他右肩头这儿刺了进去,破开盔甲的吞兽肩,又削掉了好大一块皮肉!
单廷圭疼的龇牙咧嘴,黑缨枪哐啷掉落在地,他自个也把身子一歪,倒头落马!
那边的张洲和吕坤见石宝实在是太威风,二人心里可就打上鼓了!
张洲说道:“哎呀,吕坤将军,这石宝连挑魏定国和单廷圭二将,单论武艺咱俩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来非要你用神射术或是红棉套索拿他啦!”
吕坤脸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一仗怕是不好打!
不如这样,你我联手,你先用这条铁枪对付他,我在旁边伺机用弓箭射他!”
“成,待会儿动手时,咱们都要多加小心。
……”
二将这里还在商议,那边石宝突然喝道:
“你两个嚼不烂咬不碎的狗泼才,还愣着做甚?
快些过来动手,好教石宝老爷过过瘾!”
说着,纵马过来,望着张洲摔杆就是一刀!
张洲右手攥着铁枪的中心杆,眼看石宝的大刀到了,忙从底下一掏,用枪托找刀杆,同时右手一摁,左手一转铁枪的底攥!
就听“叭!”
一下,竟让他把劈风刀生生给别住了。
石宝见状,不禁笑道:“不愧是铁枪太岁,倒是有几分手段!”
说着,他往起窝刀,张洲猛的往下压枪,两人力对力,跨下的两匹战马也唏溜溜地吼叫。
如此一来,不但吕坤愣住了,便连已经被军兵扶起来的魏定国和单廷圭也都瞧愣了,竟忘了下令让军兵来围杀石宝!
忽然间,石宝使了个急劲儿,劈风刀猛鸡夺粟,叭一窝刀杆,生生给张洲的枪头翻了个儿!
这一下,劈风刀可就抽出来了。
只见石宝顺手往后一撺把,接着一反腕子,说了声:
“下马!”
呜!
刀纂奔张洲的左偏脸就打过来了。
张洲忙双手合枪来抵挡!
这时,二马冲锋过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