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派,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说得跟真的一样,难怪有人被他卖了还跟着数钱。”
林守东不无讽刺。
“没把录音给他听吗?”
“没有,还是想给他一个自我坦白的机会,他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对他们的情况了解得这么多。
这个人坦白了多少?”
“只坦白了洪保让他去杀胡莺莺这一件。”
“那就继续,我也继续,我想看一下那个声称一向对朋友兄弟讲义气的人渣什么才承认自己是人渣。”
“顺便叫两个女同志帮助疏导一下聂倩,她太可怜了,错信了男人,以为有个男人会她好,结果那个男人亲手把手把她推到了人渣面前……”
“我会处理的。”
林过东走了出去。
管恒清不安地搓着手,显然思想在进行着非常激烈的斗争。
过了一会,他终于抬起头来,带着很僵硬的笑容,说道:“其实,那对我来说,也一样是恶梦,这些年,我一想到我杀的那个人看我时的那个眼神,我就没办法睡,但是当时没有办法,洪保是第一个杀的,还说,谁不杀人,就等于存心背叛他,那就得跟着那些人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