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迟意愣了愣,没有再多说什么,坐在沈以羲的身旁,二人端起茶杯,细细品起茶来。
又过了一会儿,赵琳姗姗来迟,进来就赶紧对着二人连连道歉,说是家中有些事情耽搁了。
迟意和沈以羲也没什么要紧事做,耽误一会儿自然不妨事,便让赵琳赶紧坐下休息休息,看她额头都冒汗了,可见路上有多着急。
赵琳坐下就先喝了一杯茶,解渴后才舒了一口气,瘫在了椅子上。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做,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慢慢过来就是了。”
沈以羲忍不住拿出帕子给赵琳擦擦汗,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天儿都已经冷了,她出门却还穿着春装,路上又出了汗,她也不怕冻着了。
赵琳自幼习武,又是在燕北那等苦寒之地,京城这个时节的天气,和燕北根本就比不了。
所以她根本就没在意,这一路走来,她还感觉有些热呢。
忍不住又喝了一杯茶,她这才苦哈哈的说道,“你们不知道,我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日早出晚归的,成天就长在衙门里了。
我娘担心他在衙门里吃不好穿不暖,这几日天天让我去给他送衣送吃食的。
我这是刚从户部衙门那儿过来,我娘临时让我去给我爹送换洗衣裳,所以这才晚了。”
迟意皱了皱眉,联想到沈宴铮正在调查的事情,她心中有感觉,这可能是跟蔡茂君蔡丞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