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施法的。
“别愣着了,过来帮忙。”
白菘蓝一点一点地将香灰清出来,温度太高,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手上也有多处被灼伤,可她整个人依然稳如老松。
“真的让人难以置信,师姐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这些玩意儿的侵蚀的?”我心疼道。
“她体质特殊。”白菘蓝说道,“但即便再特殊,也顶不了多长时间了,过了今夜,她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香灰被全部取出来之后,虞念的体温终于被降了下来。
但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了无生气。
她的内脏,我能看到的地方,全都已经面目全非,失去了活性。
这一刻的虞念,已然接近死亡了。
白菘蓝忽然对我说道:“小九,这儿不需要你了,出去等我。”
我知道,她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接下来血腥的场面。
我也真的不敢留下来。
因为看到那些血,我的脑海里会不受控制地出现阴当行的血腥场面,我害怕干扰到白菘蓝。
我听话地出去等着。
这一等,就是接近一个半小时。
这段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煎熬。
当厢房门被拉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白菘蓝,等着她的最终宣判。
白菘蓝满手是血,一身疲惫。
她淡淡道:“植入了,能不能活,不知道。”
说完,她就回白家去了。
我知道,她的心理压力也很大。
男人们守在外面,我们女孩子守在虞念的床前。
床单没换,虞念就躺在血泊中,没有人敢动她。
她静静地躺着,就连心口都毫无起伏,整个人苍白如纸。
没有人敢问一句: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就这样眼巴巴地等。
等啊等,不知道等了多久。
第一声鸡鸣声响起的时候,虞念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紧接着,便是一声冗长而恐怖的吸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