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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如白玉的脸颊上染着绯红,眼尾恼怒地斜挑了他一眼,婉转妩媚的神情竟还是风情万种。
“靳景淮,你吃错药了?”
他不说话,汗水顺着下颌低落。
赤瑶侧过头,很是嫌弃地躲开。
汗珠空落在床榻之上,洇湿了床单上绣着的小花,原本羞涩含苞待放的花咕嘟颜色在水的作用下,仿佛颜色变深。
靳景淮眯着眼睛,看着那羽丝银仙绣着的孤孤单单的小花,只觉得还不够。
“我若病了,就早已经病入膏肓了,”
“阿瑶,你就是我唯一的药,既可以治愈我,也会让人疯狂上瘾。”
“一日不见你,我就像要发病,浑身如万蚁啃食。”
“我好想将你藏起来啊。”
“阿瑶,阿瑶…唔…”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给门外的人听,嘴里的情话更是不要钱的一句接着一句。
到后来只能忘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赤瑶被他吵嚷得头痛,不耐烦地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恶狠狠地咬了咬他的唇瓣。
靳景淮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眸中的笑意渐深,她娇软的身躯仿佛勾人的麝香,让他无暇再顾及门外的人。
只忘我地沉浸在这一场疯狂的情事之中,难以自拔。
他身上有耗费不完的力气,有无限的精力,这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对她的迷恋与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