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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有些羞愧,明明自己才是姑娘的婢女,竟然还不如玄一细心。
刚刚在闲逛的时候,玄一就吩咐了下人去准备姜茶,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是做什么用。
月盈暗暗发誓,自己日后一定要再认真一些。
赤瑶抓住玄一的手,她突然的举动然后他措手不及,为她系披风的动作愣住。
神力探进他经脉里游走,外伤确实是好多了,只剩陈年旧伤难以痊愈。
“靳景淮的死士,都像你这么大胆到敢觊觎主子么?”
晏辞渊阴恻恻的声音传来,打断眼前刺眼的亲昵。
“摄政王的人,都这么无用么?碎瓷片都不知道打扫,不怕姑娘踩到受伤么?”玄一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有递给晏辞渊。
赤瑶倒是觉得惊喜,玄一这回醒来好像变了一些。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话,更多的时候只是像个哑巴一样在自己身边。
真是意外收获呢。
“你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赤瑶踢了踢脚边散落一地的糕点,她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好了,怎么他们一个个都越来越暴躁了。
“属下不敢,姑娘小心脚下。”
回头看了一眼还靠在亭廊中的晏辞渊:“王爷不回去?刚才不还又喊累又喊疼的?”
“咳,回去。”
“晚膳想吃点什么?”晏辞渊亦步亦趋地跟在赤瑶身后。
玄一给她撑着伞,月盈给摄政王撑着伞,四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想的都是别人,只有赤瑶停下来看着自己脚下的路,秀眉轻蹙。
她转过身,搂住晏辞渊的脖子:“你抱我,这什么破路,硌死了。”
晏辞渊本能地接住她扑过来的娇躯,一伸手认命地将人打横抱起。
看着六棱石子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是玉雕的还是面捏的,怎么能娇贵成这样?
所谓的那些金枝玉叶也不如她这般任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