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割,只是毒哑了,有解药的…在靳景淮手里。”
赤瑶掩着鼻子,靳景淮大概就是从她嘴里问出了些端倪才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不理会她的吼叫,等以后再说吧,玄一还在不断失血,再耽误下去人就真死了。
三人离开地牢。
看着被搀扶出来的玄一,门口守着的死士都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该同情被折磨至此的同僚,还是该羡慕他入了死牢还有人去救。
救了人的赤瑶没有再在月华阁停留,出门前瞟了一眼跪在血泊中的玄二,就带着月盈和玄一上了马车。
“回将军府。”
将军府书房内,还在和项颂商讨岐山事宜的秦止戈听到赤瑶传了医倌,忙不迭地跑到寝殿。
看见毫发无伤的赤瑶和小榻上进气少出气多的玄一,秦止戈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怎么了?”秦止戈拉起坐在小榻旁的赤瑶,让她离血腥之气远些。
“靳景淮弄得,谁知道了怎么下手这么重。”
看着医倌挑开玄一破碎的衣衫,那些深可见骨的鞭痕让赤瑶也诧异。
秦止戈听到玄一身上的伤是靳景淮弄得,目光瞬间深沉了下来。
靳景淮还真是如传言般的暴戾狠辣,连自己的心腹都能下得去手。
他的动作一定要再快些了,拿回将军令,然后尽快壮大自己在京都的势力。
与摄政王的争斗此刻已经被秦止戈先放在一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靳景淮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如今靳景淮是对赤瑶言听计从,无底线的宠溺,可万一哪天真的撕破脸呢?
秦止戈不能拿赤瑶的安危去赌靳景淮的痴情能有几许。
一条毒蛇的反噬,谁也不能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