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经歷只存在於模糊的记忆中。
“没有。”看著男人舒展的眉眼,蒋恪的眼里不知何时也充盈著笑意,他也幼稚地回道。
应离用“少这么信口胡说”的眼神看著蒋恪,道:“事实胜於雄辩。”
“两位老师还是拿我们准备好的骨架进行下一步吧。”工作人员也看出了两人的“爭论”到了尾声,跟著说道。
出什么差错的完成了,再之后,应离看著两只雪白的风箏,便道:“我们往上面写点什么吧。”
“一般来说是画画比较多,纸鳶嘛,最常规的就是画上各种鸟类,两位老师不擅长画画的话,写字也是可以的。”工作人员说著,他们就来到了摆著笔墨的桌案上。
“你应该会画画吧”应离没有立刻动笔,他对著蒋恪说。
蒋恪没有系统的学过画画,但他看著空白的风箏,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他在修復局的设计下忘记了应离这个人,但消失的是应离这个人不是那些片段。
看著这熟悉的场景,连削竹子都是一样结果的经歷,蒋恪执著毛笔,沉默著落下了第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