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朝这边靠近了,他上前两步,用指尖擦掉蒋恪口罩上沾上的自己的唇膏。
蒋恪的感觉没错,因为太近,他的耳朵还有侧脸都擦过了应离的嘴角。
应离蹭了蹭自己的唇角,笑道:“这种事,我从来不撒谎的,要不要信你就自己想吧,我去拍戏了。”
说完,他就叫著宋真桐主动迎上了拿著剧本的邹导。
“我正想和你们讲戏呢。”邹导说,“来,咱们先一起看看,然后你们就各自去换装还是补妆,接下来这场戏……”
邹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进蒋恪的耳朵里,但是没留下一丝痕跡的,又传了出去。
蒋恪站在原地,脑海里纷乱一片,既有那句喜欢,又有那耳廓的触感,还有那些昨晚起就翻涌著的东西,信息过多导致他脑袋闷痛著。
而,有两个字闪现过的时候,一股穿心抽骨的疼意尖锐地传来。
那两个字,他才从那人口中听过。蒋恪无论如何也不能否认,这疼痛就是因此而来的,那不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更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人在提醒它的重要。
他看著邹导身旁听过了讲戏走向化妆间的应离的背影。
前一场戏应离演的还是黑化前的青玥,所以是件浅色外袍。因为疼痛模糊了一瞬视线的蒋恪只觉这一刻,有什么东西重叠了起来。
他努力去分辨,只是眼前才一清明,那感觉就又轻飘飘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