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柔又快速地撕下固定用的胶布,隨后按住那处动作利落的一拔针,才对小护士道:“不用麻烦了,掛过水我们就走了。”
拔针这种事確实没什么专业性,她看著两个距离亲密的男人,忽地想到了什么,又是惊呼一声:“你们,你们是……”
她话只说一半,但剩下的意思应离和蒋恪都听明白了,应离稍舒眉眼,道:“什么都不要说哦。”
和小护士说过一句,应离就把蒋恪的衣服递了过去:“把病號服换下来,穿戴好,离开这里了。”
蒋恪接了过来,没有对应离默认小护士没说完的那个词语有太大反应,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那么多人都听见了,也不差这一个了。
他换过了衣服,又把脸“全副武装”过后,就和应离一起走出了医院。
坐回越星给应离配的商务车,司机恭敬地道:“顾先生和蒋先生都去哪里”
应离依旧报了酒店的名字,接著问蒋恪:“你要去哪,先给你送回家吗”
听到某个字眼,蒋恪愣了一下。
家。
他扯了扯唇角,道:“我去psychedelic。”
“去酒吧”应离问道。
说起来,这个场景倒也是格外的熟悉,上一次还在娱乐圈位面的时候,就是他和蒋恪坐一辆车。
只不过那个时候是自己说要去psychedelic,当时是席昭约自己在那儿谈事情。
那,蒋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