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把心里的想法流於表面,而是顺著应离的台阶跟著走了下来:“公子知道的,我这个人总是喜欢玩笑。”
“你我同行这么久,说什么条件自然是生分了。”雪夭拋了个媚眼,她这一退,便是直接乾脆地退到了什么也不要的地步。
“公子有事相求,雪夭当然是尽力而为。”她道,“不过雪夭为公子排忧解难,就希望能在公子身边留个位置,这点要求,公子总不忍心拒绝吧。”
雪夭的这话,或许听上去像是在表达爱意,但应离知道,她所说的,其实是来的路上何亦欢和夜曜抢的那个位置。
毕竟既然已经准备退了,就没必要还是说出一个显然过分的要求。
只是应离听得懂,唐逸书却是当雪夭还在死缠烂打,他刀刃一般的眼神跟著便投了过去,或许是杀意越浓郁越真切,就越不必多说。
唐逸书此刻是真的列出了数个杀死这个女人的方法,雪夭能感受到他的內力,他也感受得到对方的,自己想要一击必杀有些难度。
唐逸书压著眉眼思索著,雪夭有些忌惮男人身上凛冽地杀意,但却是不惧,甚至楚楚可怜地朝应离身边靠了靠,道:“公子的这位朋友眼神好生嚇人。”
“谁说我们是朋友的”唐逸书冷声道,“我们……”
他想说我和他的关係比你和他的亲密多了,或者说,这个女人和他根本就没什么关係才对,只是当著应离的面,这些话他不由自主就卡了个壳。
“你想说,你们是爱人”